信封是很普通那种,从路边小超市十块钱能买沓,他将信封里东西倒出来,几张照片和折叠起来页信纸散落在化学试卷上。
照片
他不敢去想象自己人生会变成什样子。
“谢谢你拦住。”易尘良说得有些艰难,但还是坚持说出口,“没交过什朋友,但是、也挺喜欢你。”
易尘良在云方沾染着笑意目光下逐渐,bao躁,“艹!你别这样看!说是朋友之间喜欢!”
“嗯,知道。”云方没忍住呼噜把他头,慢条斯理地说:“也只是想跟你做朋友。”
易尘良不着痕迹地松口气,把拍开他手,“再敢摸老子头,手给你剁掉!”
信封,里面东西有定厚度,他没有立刻拆开看,而是将那个信封随手夹进物理书扔进书包里,然后将易尘良做下午试卷放进去,将纸袋子递给他,“走吧。”
易尘良对别人事情通不感兴趣,虽然他跟云方算得上“熟悉”,但远没有到打听隐私地步,他接过袋子,什也没问。
两个人在小区对面站牌下等车。
“李凯这个人怕麻烦。”云方做下午物理题有点头疼,他使劲捏捏眉心,“你待在家里别乱跑,他不会真把你怎样。”
“知道。”易尘良捏捏那个纸袋子,欲言又止。
云方已经无力再跟小崽子解释自己真不喜欢男人这件事,正好此时公交车姗姗来迟,他目送易尘良上车,沿着马路牙子慢悠悠地逛回家。
孙远卧室门始终紧闭,云方没什心思搭理他,作为个成年人,他是真心不喜欢小孩,更不喜欢耍心机小孩,唯让他喜欢小孩刚才已经坐着公交车回家。
趁着这个工夫,他又刷张化学试卷,对完答案看着满试卷鲜红叉号陷入沉思。
这对个心灵即将步入中年高中生来说无疑是重大打击。
云方盯着那张化学试卷放空半晌,余光瞥见物理书中夹着信封,伸手将它拽出来。
“王有为那种蠢货,跟他犯不上。”云方抿抿唇,没有看易尘良,像是在告诫易尘良,又像是在对自己说:“别为这种人把自己搭上。”
不值得。
“知道。”易尘良使劲捏捏那个纸袋子,低着头盯着刚铺好不久柏油马路,“谢谢。”
云方愣下,旋即又笑,“谢什?”
“那天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拦下,真可能会捅死王有为。”易尘良抬起头来看向他,“捅死人,就真进少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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