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尘良皱起眉,“不会任由他们摆布。”
“但是他们能时不时地恶心你。”云方道:“就像之前把你揍个半死关起来,二话不说送你去矿上,甚至经常像今天这样,时不时来学校闹上场,让你根本没办法安心学习。”
易尘良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云方想起他藏钱小铁盒里那张快要褪色全家福,神色认真地问他:“易尘良,如果你以后没有爸爸妈妈话,可以自己个人生活吗?”
易尘良眼神空茫瞬,过良久才抬起头问他:“以后,你会跟直在起吗?”
云方垂眸望着他,想告诉他这世上没有谁能直陪在他身边,想说他以后自己个人也会过得很好,没有谁离谁就不能活。
点冰凉。
易尘良又若无其事地收回勺子,自己把那勺酸奶吃掉,“不吃算。”
好像刚才碰他嘴唇那下只是不小心。
云方抿下嘴唇,舌尖将那点凉意卷进去,酸甜微凉滋味在口腔蔓延,稍纵即逝。
味道消失,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什,讪讪地摸摸鼻子。
每个人都生来孤独。
他想让易尘良知道,但他这样坚定不移地想,却对着易尘良开不口。
易尘良是他孤独之外密不可分。
“在你长大之前,会直陪着你。”
云方听见自己说。
易尘良咬咬嘴里勺子,继续安静地吃自己酸奶,微微泛红耳朵尖隐藏在过长头发之下。
易尘良吃完酸奶,正准备拿出课本听云方补课,就被云方阻止。
“今天白天宋丽丽来学校闹。”云方观察着易尘良神色,发现他脸上没什明显表情,才继续往下讲,“之前直没问你,这件事情你准备怎办?”
易尘良早就对易明智和宋丽丽不再抱有任何幻想,“不想再受他们牵制,当时把领养证明和自己那页户口本都偷出来,他们这次也没找到。”
“只是藏起来还不够,从法律上来说他们仍然是你监护人。”云方道:“你过完年才刚满十六周岁,在十八周岁之前他们有很多能替你做决定权利,而你甚至连开个自己银行账户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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