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现在这个样,只是长开更成熟。”云方对着易尘良那张俊脸自卖自夸,“确实很帅。”
“真自恋。”易尘良抓着他手,嘴不太老实地咬他虎口。
云方无奈笑道:“所以说你饿就去吃饭,啃手干什,又不能顶饿。”
易尘良咬着他手磨牙,“就是觉得你很香。”
云方脸迷惑地看着他。
“哪儿呢?瞧瞧。”云方捏住他鼻子,脸严肃道:“真是好大颗痘,根本看不见。”
“哎——”易尘良拿开他手咬口,“不饿。”
“不饿也得吃。”云方看着他瘦两圈脸,皱眉,“好不容易养胖点儿。”
“瘦好看。”易尘良将之前他说过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不吃饭长不高。”云方揉把他头发,本正经地补充:“还会掉头发。”
他直以为自己无所不能,习惯疲于奔命和独来独往,生死线趟过是运气好趟不过是命该如此。
可这次让他终于学会害怕。
云方回答不易尘良这个问题,他低下头,吻住易尘良。
大概亲吻是他能给易尘良最安心抚慰,易尘良顾忌他身上伤,连亲吻都不敢太用力,只敢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数过试卷手指微微蜷起,让他病号服起点褶皱。
“就在这里。”云方吻过他眼角,用喘息掩去声音里苦涩,“不用找。”
易尘良也脸迷惑,“说不上那种感觉,就是觉得你很跟棉花糖似,又香又甜让人很想舔口。”
云方被他如此无知又直白描述给震撼住
“你说过以后米八八大个儿。”易尘良不为所动,反客为主,“你三十多时候秃吗?”
云方噎,“当然没有。”
“那就放心。”易尘良颇有些担忧地看他眼,“不过看云叔叔有点秃头趋势,你以后可要小心点。”
云方突然很想让他再去整理试卷。
易尘良有点好奇地问他,“以后长什样?帅吗?”
——
个长而缠绵吻过后,易尘良心情看起来好像好不少,窝在他怀里继续帮他整理试卷——原本整理好试卷刚才被他俩又弄散。
云方看着那些试卷只觉得眼疼,他个重伤未愈病人,为什要在这珍贵独处时间里,对着自己心心念念人看他整理试卷?
完全忘记这是他下达指令,云方将那摞试卷扔到柜子上,淡定道:“吃晚饭吗?”
“吃。”易尘良摸摸鼻子,后知后觉手僵,干巴巴道:“鼻子上起个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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