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尘良从卫生间出来时候就看见云方正目光沉沉地盯着他,生动演绎什叫做——想杀个人目光是掩饰不住。
易尘良无所畏惧,甚至不怕死地凑上去,诚恳道歉:“错。”
正准备训人云方噎。
“下回肯定找个没人时候。”易尘良补充。
云方不打算训人,他准备揍人。
云方淡定道:“洗澡呢。”
“这大清早洗什澡。”齐获又打个哈欠,瘫在沙发上,不到三秒钟就睡过去,鼻腔里发出细小鼾声。
云方:“…………”
所以他跑出来只是想换个地方睡?
可惜齐获这个觉注定是睡不好,没过多久,齐爽个电话就勒令他必须回家。
最后颗扣子,凑到他耳朵边沉声道:“不过刚才你可真带劲。”
云方巴掌糊他脸上将人推开,转身就要去开门。
易尘良长腿别扶着他腰把人压回去,舔舔刚才不小心被他咬破嘴角,“不礼尚往来下吗?”
云方被他压得不能动弹,撩起眼皮看他眼,“自己解决。”
易尘良看他目光宛如在看个提起裤子不认账渣男。
几分钟后,易尘良被结结实实地按在沙发上,脸朝下,扑腾半天没能挣开他,不服气道:“你耍赖,这招你没教过!”
云方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没听说过吗?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易尘良放弃挣扎,破罐子破摔地趴在沙发上,像只翻不身小王
齐获起床气很大,眉梢眼角都写满,bao躁,但是电话那头他妈温声细语软硬兼施,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妈真是太可怕。”齐获哀嚎声,拿起沙发上外套准备回家。
云方礼貌地想要送他下楼,被他堵在门口。
“哎哟好弟弟,你这样就别下去。”齐获戏谑地指指他脖子,“这多,大冬天你说是蚊子叮人家也不信啊,听哥,找个高领毛衣遮遮。”
云方:“…………”
——
云方坐在沙发上喝杯冷水,卫生间里传来阵水声,他头疼地捏捏眉心。
昨天晚上他想着过年,也着实没什烦心事,高兴就喝多,喝得差点跟云和裕称兄道弟,以至于今早阴沟里翻船。
易尘良胡闹事情他已经醒过来,但问题是对着易尘良他其实没那强自制力……回忆起刚才画面,云方默默地又喝口水。
“你们怎都起得这早?”齐获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只看到云方个人宛如老僧入定般坐在那儿,“易尘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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