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获好像不小心撞到什地方,疼得骂声,醉醺醺地睁开眼睛,玄关片黑暗,他看不清自己抱着是谁,但是下意识地就亲上去。
手还扶着墙常子期愣片刻,紧接着就被齐获那精湛吻技给拱出火,黑暗中只剩下急促喘息声和衣物摩挲声音。
齐获不小心被地上脱下来外套绊下,胳膊肘磕在玄关柜子上,把上面不知道什小摆件给扫下来,发出咔哒声。
他这会儿意识清醒些,整个人靠在柜子上,呼吸还有些急促,醉醺醺笑道:“甜甜,你今天可真他妈带劲,好凶啊。”
摩挲着他后腰那只手微微顿,道低沉冷冽男声在黑暗中响起:“甜甜是谁?”
半夜几个人分别,齐获搂着他不撒手,“你认这个爸爸,以后爸爸罩着你!爸爸以后翻墙保准避开你这个傻逼!”
常子期不知道他为什这喜欢当人爸爸,还满嘴脏话连篇,只能尽量将人扶住。
前面云方转头对他说:“你送他回家吧。”
那理所当然语气听得常子期愣,就好像齐获跟他关系远比和云方要亲近,然而事实上这才是他和齐获第二次见面,他不知道云方为什会有这种态度。
“不知道他家住在哪里。”他皱眉道。
两个人倏然分开。
齐获晕晕乎乎地眨眨眼睛,冲他笑:“学长,你嘴唇好软啊。”
那声“学长”叫得低沉又腻歪,尾音带着点醉意,像是长小钩子。
常子期眯起眼睛,“你醉还是醒着?”
齐获拿着啤酒罐闷口,站起来叉腰大吼:“老子千杯不醉!”
“卧槽!?”齐获被这道男声吓得酒醒大半。
啪嗒。
他耳
“真巧,也不知道。”云方这个人性子冷,却对旁边易尘良格外温柔,由着他抱住自己胳膊。
他和云方在路灯下无声地对峙半晌,对上云方那笃定目光,他被酒精侵蚀大脑恍然间都快信,他和齐获才是家子。
最终还是打出租,把齐获带回他自己住公寓里。
喝醉齐获又沉又黏人,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拽出电梯,扶着他解开指纹锁,进门。
这个公寓是他自己买,平时很少过来,只有阿姨会来定期打扫卫生,他扶着齐获,时没有摸到开关在哪儿。
然后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前走,脚踩空就要从高台上往下栽。
常子期眼疾手快把将人拽回来,“这高栽下去也不怕摔死!”
齐获看着他嘿嘿直笑。
常子期:“…………”
看来是真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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