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元舒为给黄壤出气,脚踩住谢酒儿手:“现在,你倒是跟你那个假爹个鼻孔出气。”
“好。”黄壤柔声道,“舒郎,不要因为个孩子误正事。还是制住她吧。”其实当年,谢红尘虽然认谢酒儿这个义女,但心知她不过是黄壤用以巩固地位工具。他对谢酒儿并不上心,最初甚至想让她留在祈露台,陪伴黄壤。
黄壤想很多办法,为谢酒儿巩固功体。她少女时期擅育良种,攒下丰厚身家。于是就用自己嫁妆,各种灵丹仙草地硬是将谢酒儿培育成个好苗子。
谢红尘见谢酒儿根基扎实,自然也爱惜。只是仍不喜她与黄壤太过亲密。谢酒儿也擅察言观色,当即投向义父,巴不得与黄壤撇清关系。
黄壤见她这般心思,慢慢也就将颗心淡下来。她自己身上有泥,自然也不好要求别人洁净。于是倒也没有多少怨怼,便就这放下。
果然是你!你竟真和大师伯私通!”
她话音刚落,谢元舒已经脚踹过去。谢酒儿啊地声,顿时被踹翻在地。
“不长眼东西,竟敢这样同阿壤说话!”谢元舒走到黄壤身边,见她当真守住曳云殿,真是无比欣喜。他握住黄壤手,吹吹,说:“这两天真是辛苦你。看看阿壤,人都熬瘦,担心坏吧?”
这样暧昧语气,谢红尘直听得额间青筋,bao跳。
黄壤抽出手,她身上没有法宝,以至于控制个谢酒儿都很费力。她说:“先制住她,免得走漏风声。”
如今还是谢元舒说起,谢红尘这才隐约记得,其实当初黄壤与谢酒儿,确实也有过段母女情分。
可这想法只是瞬,他随即冷声道:“这孩子若不是从小长在你身边,心性会纯净许多。”
黄壤对谢酒儿背离无感,但闻听这话,却默默很久。最终她只有道:“是吗?这话听起来,真是让人伤心啊。”
当然,她
谢元舒不以为然,道:“这忘恩负义小崽子,杀便是,制住作什?”
谢酒儿听,却是慌:“如何忘恩负义?忘恩负义分明是你们这对狗男女!义父,义父救!”
她正要爬向谢红尘,谢元舒几步走过去,又是脚踹得她满地乱滚:“小野种,当初你不过是个小飞虫。要不是阿壤心地善良,焉有你今日?!当初你偷学内门心法,修炼出岔子。是阿壤带着你向求助,不然你还有命在?!”
酒儿偷学心法,修炼出错?这是什时候事?
谢红尘心中茫然,记忆中,黄壤从来没有向他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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