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馆主正要让这位姑娘上前陪侍，第
秋忽而又道：“还有这个、她、她……”好家伙，口气选
十二个。
馆主有些发愣，只能去看白轻云。
白轻云也是诧异——这这这……这
厉害
嘛。
他轻嘶声，提醒道：“监正，这……会不会太多？”
第秋正色道：“本是为增长见闻而来，区区十余人，本座尚觉人少。”
两位监副、四位少监跟着自家上司前来这种地方，难免放不开。
大家围在桌边坐好，馆主上来招待。好酒好菜自然都毫不含糊。
但这并不能入监正法眼，监正问：“怎不见姑娘？”
好家伙，很直接嘛！
馆主虽然第次接待这位贵客，但她就喜欢这般直接！而且这客人长得多俊俏啊，今晚要看哪个姑娘有福。她笑着道：“监正难得过来，小人岂敢怠慢？姑娘们，今儿个来贵客，可是闻名朝野手作大师。能不能入这位爷法眼，可就看你们本事！”
道：“下官等……愿意奉陪。”话落，他转头吩咐白轻云：“立刻前往抱琴馆，好生安排！”
白轻云那还有不懂？他迅速起身，出门而去。只有朱湘脸无力，她小声说：“可
为什要跟着你们去见识女人？有那时间，自己把衣服脱，要什见识没有？”
当然，根本没人理她。
——你们是不是都忘，也是个女人啊！朱湘脸绝望。
下午，抱琴馆对外宣称闭馆，据说是因为有贵客到访。
馆主看，这都这直接，那也不必客套
随着她话音落，二楼突然便行出许多姑娘。抱琴馆不同于般烟花柳巷，格调自然也高雅。姑娘们虽衣着清凉，但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并不味浓妆艳抹。
大家下楼也十分有序，待进到厅中，便站成排。
第秋亲自过来，馆主自然也不藏私，楼里姑娘全到。
馆主笑盈盈地道：“今儿个就要看谁最有福气。监正，您先挑个可意人儿吧。”
姑娘们水杏眼含春，监正打量阵，伸手指，道：“这个！”
到底是什贵客，馆主没有对外说。
但不会儿，司天监马车就来到馆外。监正第秋带着他手下得力干将们整齐到访，共同增涨见识。李禄和鲍武左右陪同，连鲍武都十分感慨：“咱们监正真是长大啊。想当初，老鲍初见他，才这丁点儿高……”
他比个不到大腿高度，道：“现在都能带着们前来嫖妓……”
李禄立刻瞪他眼：“鲍监副！”
鲍武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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