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九曲灵瞳，画面并不连续。只偶尔能看见黄壤在街头信步闲游。
单从这里看，似乎并没有什
破绽。
“不辛苦不辛苦！”黄壤摆摆手，
想到五万两银子，简直甜到
心尖儿上。
——这银子到手，定要把留仙坊
裙子买！
当天夜里，黄壤就暗暗地出司天监。
——既然说要联络第三梦先生，那无论如何，样子总是要做做。
监正大人默默跟踪，但见她确实是出门，便没再派人跟着。
“好啊。”监正大人面露微笑，轻声道：“本座这就替院监……问问。”
后三个字，他说得咬牙切齿。
晚上，黄壤依旧提食盒过来。
监正也若无其事地与她同吃饭。
“学监宗子瑰，你认识吧？”监正大人道。
——而那些杂草用途，还有谁能比监正大人更清楚？
就是这简简单单几棵草，令司天监十五年不受蚊虫所扰。
监正大人仔细回想，小时候，这咸鱼经常趴在墙头，看他铸器。
而有年，师父秋彦明被烦得不行，索性命人在墙头插上尖刺。
这咸鱼被扎手。
——就在瞰月城外密林里，他亲眼见过第三梦击杀刺客。
如果黄壤真是第三梦，那她剑法定非常高明。
当时第三梦可是祭出心剑！
虽然不能跟踪，但监正还是有法子。
上京内城，九曲灵瞳分布颇多。
黄壤挟筷子菜，也是无言：“
就算是不怎去听学，院监起码还认识吧？”
“原来你还知道你不怎听学。”监正大人冷嘲，“他今日同说，想要托你联络第三梦先生，与之见上面。”
“又要见第三梦……”黄壤皱眉，“别吧。他本就不爱见人。”
监正大人若无其事地道：“是吗？那可太遗憾。宗院监可是愿意出银五万两呢。”！果然，黄壤听这话，眼睛亮。她缓缓咽下嘴里饭菜，说：“行！看在银……呃，看在宗院监片诚心份儿上，就帮他约约看！”
监正大人嘴角带笑，道：“那可真是辛苦。”
三日后，铸器局满墙满院长出种怪藤。怪藤长满尖刺，硬得斧头都砍不动。
整个铸器局因为此事，停工好几天。
监正大人越想越不对。
而正当他脸上神情逐渐阴暗时候，外面有人道：“监正大人，听说上次，黄壤姑娘曾联络到第三梦先生。下官冒昧，不知能否有此福缘，得见第三梦先生面？”
监正大人闻言，眯着眼睛看过去。只见来不是别人，正是玄武司育种院院监宗子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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