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帮日理万机老板验证验证,顺便报个私仇:“你那天拧那下子还疼呢,你要是让拧回来……”
话未说完,时聆猛地出手在他小臂上狠掐把。
“靠,”周十五惊得甩掉燃半烟,他看看自己泛红小臂,又看看时聆,“你小子……”
时聆毫不畏惧地
周十五也学他皱眉:“怎说话呢。”
时聆在齐家看惯眼色,此时有求于人,不介意多装回,半真诚半敷衍道:“周……叔,要见商行箴。”
周十五差点在车厢里原地起跳:“……叔?你喊谁叔?才刚满二十六!”
时聆耐心快要告竭,但他垂着绒密睫毛,像是在装可怜:“周哥,要见商行箴。”
周十五看着唬人,实际上脾气好得顶俩温特助,他挥挥手,道:“得,你怎喊无所谓,但你不能直呼商先生全名知道吧,多少人跟他后边儿商总商董地拍马屁呢,你不拍也得喊个甜。”
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破老周颠坏脑子。
结束通话手机自动熄屏,时聆背阳站太久,只觉那股灼热透过后背钻进胸腔,将他满心不忿给熊熊点燃。
昨晚查过绘商基本信息,过宿,集团总部地址仍被时聆字不漏地记在脑子里。
他招车前去,路上看着老师退过来笔费用,犹豫片刻,还是收下来。
绘商总部是幢二十六层大厦,伫立在中央商务区最繁华路段,时聆抵达时正赶上人家企业员工上班,个个踩着扣工资死线挤在大门口打卡。
时聆握紧琴盒提手。
他大老远跑来不是为跟这人贫嘴,也不是为给商行箴装孙子,管他什商总商董,他只知道这姓周再跟他扯,他非得跟对方来个两败俱伤。
连称呼也免,时聆轻声道:“要见他。”
周十五眯眼瞧向他,脑子里净剩下老板前天漫不经心扔下那句“强行带走最难驯服”。
偷换下概念,是不是代表主动送上门最容易征服啊?
也有个别闲人停在道旁降着车窗笑看别人迟到,还悠哉悠哉抽上口烟,健美小臂垂在窗外,被蓝色车身衬托,好显黑。
时聆定睛看,路上被出租车冷气吹灭火气又噌地蹿上来。
他大步过去,巴掌拍在车顶,周十五垂在外面手颤,夹在指间烟抖落簌簌烟灰。
他扭过脸来,看清眼前人,这两天消肿屁股蛋又开始隐隐作痛:“去,这彪啊你。”
那烟味儿太难闻,时聆皱皱眉,开门见山道明来意:“要见商行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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