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未雨绸缪,商行箴被收紧腰间扯回神,时聆打好蝴蝶结:“好。”
商行箴问:“跟同学约几号出去?”
时聆答:“二号。”
“上午?”
“应该是下午吧,”时聆不知道张觉他们定没定,“觉得他们上午起不来。”
不管打领结或是束武装带,商行箴都要比系蝴蝶结要在行,他问:“想教?”
“可以吗?”时聆问。
商行箴没动,语气有点欠:“你倒是教啊,不过这边没学费支给你。”
“又不难。”时聆突然伸出手,攥住绑带尾端轻轻拽,原来结顿时松散,商行箴身前两片交叠布料因没束缚而敞开。
挺猝不及防,商行箴还没抬手遮挡,时聆先着急忙慌薅住两片衣襟掩盖回去,赧然抬脸:“你怎这样!”
刚才谁不肯挂电话?”程慕朝叨叨,“挂,有空约。”
电话里空余短促忙音,混进隔壁未断琴音里。
商行箴撂下手机,站起来理下衣服,把睡袍腰间绑带随手绑,穿过走廊到时聆房间,倚着门框等对方琴弓顿住,才叩响门。
时聆回过头,将小提琴从肩头撤离。
“练完?”商行箴问。
商行箴正色道:“上午要去洽谈,老周会过来载,你也起去,让他顺路送你。”
“好,”时聆说,“是跟公司
“怎,现在谁吃亏?”商行箴眼见着时聆冤枉人,“刚洗完澡就去接来电,哪顾得上穿别?”
时聆抓着商行箴睡袍松手也不是不松也不是,最后闭眼,摸索到他腰间两根绑带。
他闭眼,商行箴便明目张胆地打量他,想他确实没什城府,心思都写在脸上;还特乖特粘人,放学没见着他就非要等到他起回家,趴在他背上伞撑得比谁都稳,滴雨水都不让他沾上。
那要是狼崽子反咬口会变成什样,不再追在他身后喊叔叔,给他发消息不再附带pleadingface,每天练完琴不会分享曲子名字……
等商行箴漫无边际设想堆,又想起自己跟程慕朝本质并非相同。
时聆把谱架搬回室内,搁下琴几步奔到商行箴跟前:“歇下,刚才练是《海滨音诗》。”
商行箴问:“不练帕格尼尼?”
那本弄出折痕书被时聆塞到书架上,就夹在两本精装图书中间。他抿着嘴笑笑,摇头:“先不练。”
从他眼神中看出什,商行箴不提那茬:“天冷,别在露台上练。”
“好。”时聆低头看他腰间绑带,“叔叔,蝴蝶结不是这样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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