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行箴终于发现不妥——唇齿张合间,时聆双眼是无神。
有什重物被水流缓冲后
他手松,时聆卸力般摔入水里,等水面没过时聆眉眼,他再次把人提起来压池壁上:“问你下午干嘛去。”
时聆吐出口水,即使水温适度也还是冷得全身发抖:“不会做对不起你事。”
商行箴逼问:“去金地湾想打听什?”
时聆门齿在下唇轻轻刮,咬住那点肉,好像这样就能克制住双唇颤抖。
他能说吗,如果他在商行箴心里足够重要,他当然敢说。
得他两眼都睁不开,但他还是费劲撑开眼皮,哪怕被刺激得眼睛生疼也想要盯住商行箴:“没惹事。”
“行,那你说说,你下午三点去哪?”商行箴揪住他领子,“借口要是编得不好,把你脑袋摁水里清醒清醒。”
时聆鼻头酸,望向别处。
上次商行箴说要掐死他,实际上让他睡个无梦打扰好觉。
后来商行箴说他不听话就要废掉他手,可当他满手血污,商行箴比谁都急。
可如果他重要,商行箴就不会这样让他难受。
“你想知道什,你直接问不行?”商行箴另只手掐着时聆下巴迫使他抬头,“关于绘商旧事,网上掩盖信息字不漏告诉你,齐晟当年怎把哥逼入绝境,哪怕你是齐康年儿子也向你倾诉,工作上电话,你想听,就当着你面儿打,哪件事回避过你?”
玻璃采光顶缀满池面光,满池水在头顶晃荡,时聆近乎到个缺氧地步,他感觉自己肉身被分离,头颅掌控在商行箴手中,身躯则在水中下坠。
“能说吗?能相信你吗?”时聆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出声,他听不见自己声音,只听得池水浮动和商行箴压抑喘息,“没想去打听什,只是……去见个人。”
明明四下没有噪音,商行箴却听不清时聆在说什,他们之间只拳距离,时聆吐露每个音节却如同随着他眼尾和下巴水无声地滴入池里。
眼下他不敢跟商行箴对视,他能听出商行箴字字真心,不掺任何恐吓成分。
抵在他喉结处指关节像在抽走他氧气,时聆咳声,问:“你把当什?”
“倒想问问你把当什?”商行箴怒极反笑,“是觉得无论如何都能无条件纵容你?”
时聆当然知道不可能,他有自知之明,所以他利用商行箴,但绝不敢对商行箴存有除此以外感情:“你也可以弄死。”
商行箴不想要这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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