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才换开衫蹭脏,深色沾白太明显,V领下露出三角区也未能幸免,商行箴举高盛蛋糕纸盘,想起要生气,失语倒是真,不为弄脏衣服,为是时聆蹭上来时拂过他喉结气息。
“你让怎回屋里?”商行箴问。
还没彻底从刚才动作中
“暂时还没这个扩张打算,不过有个合作商是澳洲那边。”商行箴搁下相机,同时搁置是脑中沉浮思绪,“给?”
“嗯,切块大。”时聆轻瞥相机,“记得把照片发给,陈敢心闲下来肯定追着要合影,她今晚要发朋友圈。”
“开始会指使人?”商行箴接过纸盘,时聆眼中神情生动,这会儿他又不觉违和。
时聆双臂搭着栏杆:“没有啊,敢心向你讨绣球、揽子征求坐你车头,看你都答应得挺快。”
商行箴听出不平衡:“所以你也来试探下答不答应你要求?”
啊,困死。”
商行箴问:“秦玄没喊你起床做饭?”
“秦玄,在边上呢啊。”电话里响起掌击皮肉脆响,程慕朝拿开点手机冲枕边人喊,“起床宝贝儿,快点。”
商行箴感觉自己每次打过去都挺不是时候:“……昨晚通宵?”
“蹲点追数呢,那人趁夜深想潜逃外省,被咱俩带人截住。”程慕朝突然“嘶”声,“别他妈揉,大早来这猛,打电话呢,来来来坐上去……哥们你有事没事啊?”
时聆仍不肯承认,但也不看他:“没有。”
商行箴不拆穿他,用叉子拨开蛋糕上淡奶油:“孟叔怎做事,订这腻蛋糕。”
时聆存心跟他作对:“就喜欢甜腻。”
商行箴扫饭桌上沉稳,挑起坨奶油抹时聆脸颊上:“那多吃点。”
冰凉片糊在左脸,害时聆等下要费劲跑趟洗脸,他老大不高兴,猛地把商行箴摁到护栏上,埋头在他衣服上顿蹭,两三秒后才退开:“你好幼稚。”
商行箴掐线:“忙你吧。”
原本打给程慕朝是想让他帮忙鉴定二,商行箴自认当局者迷,想听听旁观人说法。
不过现在他觉得似乎没什必要,程慕朝那心狠手辣人在秦玄面前能做到百依百顺,而秦玄在外体现翩翩公子样到程慕朝面前就反常态,大概都是因为对方对彼此而言都足够特殊。
水吧连通正厅走廊有熟悉脚步声由远及近,商行箴从沉思状态抽离,握起酒杯饮而尽。
时聆端着块蛋糕走来:“孟叔说你在打越洋电话,绘商在国外有分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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