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下不下来啊!”商宇游个来回,淌着满脸水高声催促。
“把衣服脱,”商行箴说,“他脑子笨,看不出来。”
说完,商行箴往前迈步,撑着池岸下水,挪到扶梯前张手,仗着商宇游到远处,他安抚道:“宝宝,过来。”
时聆定定神,趁着商宇还没冒出脑袋,他迅速脱掉上衣
鉴于商宇被商行箴私下谈过话,虽然满嘴喊着“宝贝”坏毛病改不掉,好歹晚上没再嚷着跟时聆块睡,就搂着他大笨过日子。
连续几天跑外面兜圈子,商宇揣着驾照骑过瘾,周六终于肯安分守己窝在别墅里,撺掇着商行箴和时聆去游泳。
商行箴给时聆买泳裤让孟管家洗过,他已经换好,留着上半身T恤却要脱不脱,赤脚立在被阳光晒得滚烫岸上盯着池面发愣。
商宇迅速热身完,迅猛地头扎进水里,碧蓝中溅起片白白水花,商宇冒出脑袋甩甩水:“宝贝儿过来!”
时聆面露难色,生平第次不敢脱掉上衣不是因为后背伤疤。
上水珠,突然叹口气。
对方少有这样多愁善感时候,时聆解商宇是个共情力强,他喉间发紧,浸润过舌尖果茶冰冷微酸:“谁?”
商宇挠挠鼻尖,突然伏到桌上,向时聆凑近段距离:“跟你说吧,其实原本还有个堂哥。”
时聆将杯子掐出浅浅道凹痕,没料到商宇提到这茬。
“他俩是亲,不过那个堂哥已经不在。”商宇说,“被人逼得跳楼自尽。”
身后商行箴姗姗来迟,解掉浴袍扔在躺椅上,露出傲人肌群:“不敢下水?”
时聆幽怨地盯着他,齿间挤出字句:“你昨晚把嘬太红,还没褪。”
昨晚黑灯兴起,商行箴又不懂控制力道,闷笑道:“谁让你又不给。”
“没你这样。”时聆说,“商宇跟们同层楼。”
商行箴道:“就他睡得跟死猪似,房间还隔那远,谁能听见?”
当年发生那件事时商宇年纪不大,他解得也不多,所以言语间比起对整件事起因发展细节描述,他更多是对齐晟所作所为抨击。
尽管这桩旧闻时聆已从商行箴口中听过遍,但现在商宇说起,他还是感觉五指掐着凉意直钻到心里。
回去路上,时聆趴在商宇背上声不吭,商宇看眼后视镜:“怎贝贝?”
明明头盔护目镜挡着风,时聆却依然感觉自己双眼像是被吹得泛酸意:“当哥哥吧。”
然而风声飒飒,将他声音不大话语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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