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周六,四人小群大早就开始活跃,没个人肯打字,都在聊语音。
张觉:“你们要出门吗?刚帮姥晒好被子,随时能出发。”
陈敢心打个呵欠:“快啦,在穿鞋子。”
夏揽上线:“这意思是还在描眼线,等下还得卷个发尾,张觉你买好奶茶就差不多。”
时聆刚换好衣服,素简白T恤牛仔裤,脚上踩着双板鞋:“好,张觉你在
“妈喊你乖乖。”商行箴双手捧着时聆,“喜欢?”
“你们家子都会哄人。”时聆偶尔眯起眼睛,随即又睁开,目光爬到哪里,指尖就描到哪里,“叔叔,你眼睛像伯父,鼻子像伯母。”
商行箴问:“别呢。”
时聆不肯说嘴巴像谁,因为这张嘴吻他,挑弄他,也说爱他。
接吻时无法言语,等商行箴双唇流连至颈侧,时聆说:“第次看见时候你打量得太露骨,瞧出跟齐文朗哪里像。”
人?”
“和他们待在起不是应付,挺快活。”时聆摸索到藏在纽扣下链头,“是给自己施加压力,结果和他们相处过程比想象中轻松,就好像……不是去做客,是回家。”
每当说起这种话题,商行箴就想把时聆拥进怀里,但这次他伸出手,掌心只能落在时聆丛头发上。
夏季庭院比冬季更闹些。
蝉鸣聒噪不止,生态池偶有水声撩动,风抚过叶片时温柔得像要记住每根叶脉纹路,等待它天亮之前沁出滴润泽晨露。
商行箴又甩他巴掌:“不像,别提他。”
其实时聆想说是齐康年,不过这名字更让人扫兴,他将令人不快字眼全部咬碎在齿间,哼出让商行箴喜欢听声音。
有过今天中午惊心动魄经历,往后时聆再次龟缩在赋月山庄不愿陪商行箴回公司,商行箴也不强迫他,临近八月底这段日子格外忙,还特地抽几天飞去别城市谈生意,但每天雷打不动给时聆拨两个电话。
个电话在白天,监督时聆外出有否让周十五车接车送;个电话在深夜,逼时聆穿上新买黑色半透。
时聆在他怀里敢放声哼哼,在屏幕面前反而抿着嘴笑得很害羞。
“车上有吗?”时聆仰起脸问。
商行箴从卡夹深处摸出片。
时聆撑着座椅从商行箴腿间站起来,投进他臂弯里。
“今晚怎这想要?”
“不知道,就是很满足,想和你融在起。”时聆像午后那样托起商行箴下巴,不过白日下他能细看别地方,夜里只能专注于对方眼睛,“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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