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是个让人恶心讨厌懦弱同性恋,就算宿礼会因为他性格感到烦躁,但他还是喜欢宿礼。
非常喜欢。
喜欢到哪怕明知道宿礼是个直男明知道他很危险,明明知道再继续下去也不过是他自己厢情愿,也想紧紧抓住这个人。
喜欢到让他这种活在滩自卑和懦弱烂泥里人,都能挣扎出点勇气。
宿礼被他呼吸扫有点痒,闻言不自在地动动耳朵,十分高冷道:“嗯。”
【……这面团样性子难怪被欺负,艹……好烦啊……】
郁乐承手僵在半空。
宿礼见状握住他手把人给拽起来,体贴道:“腿麻?”
郁乐承摇摇头,沉默片刻问道:“你……怎跟爸说?”
“没跟他说,直接给警卫室大爷打电话。”宿礼摸摸他冰凉手,“说他有精神病,你不介意吧?”
……”
他被拽着打很久,然后脱光衣服跪在院子雪地里,鼻青脸肿,血和眼泪冻成团,从此再也不敢跟别人动手。
郁乐承已经很久没有再想起这段回忆,在他记忆里最鲜明是自己生病,郁伟背着他去乡里卫生院,又把热乎乎油饼裹在大衣里给他送来,让他慢点吃,忙前跑后给他去倒杯热水喝……
记吃不记打贱料——郁伟骂得也没错。
不知道过多久,厕所门终于被人打开。
【这说他爸好像有点不太好?不过那臭傻逼打兔子,妈这说都算客气,艹,越想越气,这大只兔子给揍得胆子这小,艹!艹!!艹!傻逼玩意儿,兔子那好看后背都给留疤,妈蛋,可怜兔子……】
郁乐承本来有点想笑,但听着他心声又有点想哭,他看着宿礼那张熟悉又好看脸和令人心安微笑,吸吸鼻子,凑上去将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小声道:“宿礼。”
宿礼挑挑眉,从善如流地将人搂住。
【死兔子还挺沉。】
郁乐承将头埋进他颈窝里,闷声道:“真……好喜欢你啊。”
宿礼看着蜷缩成团缩在角落里郁乐承,心里忽然升腾出种比烦躁更为浓稠情绪。
他不喜欢看见这样郁乐承。
他更喜欢月光下对方乖巧又狡黠地让他当小羊,又或者被他亲得脸颊泛红想躲却还是紧抓着他不肯放手,再不济,也是能笑着跟步风嘉起下五子棋。
“他走。”宿礼伸手摸摸他柔软头发,“们回去吧。”
郁乐承看着他递给自己那只手,刚要伸手去抓,就猝不及防听清楚他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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