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多。”
“但是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偷看手机?”
“不可以。”
“会打你,刚才…、差点就没忍住。”
“有本事你打死。”
条短信你都回!”
两个人像是小学生幼稚吵架样开始互相揭短,逼迫着对方解释彼此根本解释不问题,亲缘关系像是堆腐败又新鲜烂肉,连带着筋血黏长在他们骨骼里,哪怕已经疮疽横生。
而他们曾经试图构建起来虚无缥缈过家家样关系根本经不起这样质问。
沉默与喘息里,下课铃声从操场上远远地传过来。
“对不起。”宿礼松开他衣领,抬手推推眼镜,有些烦躁地往周围漫无目地看两眼,最后才对上郁乐承目光,又垂下眼睛仔细地给他整理有些凌乱校服,盖住他脖子上新鲜吻痕,温声道:“不是那个意思,承承。”
“宿礼。”
“对不起,错。”
“没关系。”郁乐承缩缩脖子,躲开他想碰自己手,“回教室吧。”
宿礼手僵在半空,然后故作自然地垂在身边,“好。”
郁乐承往前走两步,转头看向还停留在阴影里宿礼,慢吞吞地冲他伸出只手,“走。”
宿礼沉默片刻,抓住那只手,然后顺着那股不算小力道往前,手腕上淤痕在阳光下泛着漂亮紫色。
“你现在感觉好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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