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姚和吕文瑞走在轮椅两边点头,像是左右两个护法,吕文瑞点头道:“真,从来没见他这害怕过。”
“妹妹你多大?要不要加个微信?”谢姚从兜里掏出手机,“扫你?”
“去去去。”宿礼把挡住他,“妹不加。”
“嘿,问咱妹妹呢。”谢姚扒拉他胳膊,笑嘻嘻地看向宿文,“别管你哥。”
经过谢姚这插科打诨,尴尬又紧张气氛才逐渐消散下
“不过你那封信确实写得很过分,看完难过地哭好几宿。”宿礼没好气地掐她脸,“你非得戳心窝子是吧,什叫对谁都笑脸相迎左右逢源,又不是青楼卖笑,语文老师看得气死,还有什洁身自好不近女色唔——”
宿文涨红脸去捂他嘴,“哥哥!”
宿礼笑着倒在郁乐承身上,含糊不清道:“好好,不说。”
宿文这才尴尬地放下手,恨不得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
“你哥确实不近女色,因为他好男色。”郁乐承扶宿礼把,然后帮他把宿文扶到轮椅上,小声道:“而且很不要脸。”
,哆嗦着声音咧嘴笑道:“看,你嫂子,超厉害。”
宿文小心翼翼地看向郁乐承,郁乐承也小心翼翼地看向她,两个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郁乐承鼓起勇气,小声道:“你、你好。”
宿文往宿礼旁边缩缩,过好会儿才用更小声音回答,“你…你好。”
在这种情形下两个社恐人士问候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凄凉可怜,连旁边谢姚和吕文瑞都能感受到他们尴尬和社死。
“那个,妹妹?”谢姚从郁乐承身后探出头来笑得脸憨厚,“这里风大,你看咱们要不移个驾?”
宿文有些愕然地看着他。
郁乐承讪讪摸摸鼻子,伸手扶住腿软宿礼,认真道:“他没你想得那好。”
“过分啊郁乐承。”宿礼转头瞪他。
郁乐承抿抿嘴唇,看着宿文道:“但他因为你个电话差点被吓死,他很爱你。”
宿文眼眶骤然红,宿礼清清嗓子,矜持地推推眼镜,“别听他胡说,只是有超高预判。”
宿文红着眼睛看向宿礼。
宿礼摸摸她头,“没事,没有告诉爸爸妈妈,也没有报警,们偷偷来,怕自己个人应付不。”
“对不起哥哥,……”宿文既尴尬又窘迫,不知所措地看向宿礼。
宿礼像是被抽干所有力气,他靠在郁乐承身上抱着宿文,“好,看在你诚恳道歉份上,勉强原谅你。”
宿文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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