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不记得。”郁乐承神色淡淡,“不过能感觉出来,那些应该不是什很好回忆。”
陈亦临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不太放心地又仔细观察他遍,疑惑地嘀咕道:“卧槽没搞错啊,还是个人,怎成这样……”
郁乐承垂下眼睛摆弄自己新手机,据说旧手机在车祸中摔坏,这个手机是冯珊香给他买,里面只存冯珊香个人电话,这让他感到非常别扭,他直觉自己应该存是另个人电话,只可惜他压根就想不起来。
“医生说是脑部淤血还没有散干净,可能是暂时性失
病房门被重重地关上。
门关上瞬间,躺在病床上人呼吸骤然急促起来,手指不自然地抽搐两下。
只可惜无人发现。
——
十天后。
,郁乐承如既往安静地躺在病床上,除还有呼吸之外没有其他任何活动,就好像具只会喘气尸体。
宿礼看着他漂亮又俊秀眉眼,跪在床边伸手摸摸他脸,将手放在他长出不少来头发上,凑上去亲亲他眼角,小心翼翼又温柔地喊他名字,“承承,承承,郁乐承,醒醒,好不好?”
郁乐承安静又沉默。
宿礼也不失望,只是不停地在喊他,声音越来越低,“郁乐承,你不能这样睡下去……会错过高考,你不是跟说你最想做事情就是考上大学永远离开这里吗?会陪你起,承承,别睡,老郑说们落下好多课,放完暑假就是高三,……——”
宿礼说着突然卡壳,他像是忽然忘自己想要说什,怔愣地看着郁乐承半晌才又慢吞吞地接上去,“很想你。”
“你还记得是谁吗?”陈亦临坐在床边问道。
坐在床上少年迟疑地摇摇头,“不记得。”
陈亦临皱皱眉,“不对啊,按理说不应该这样。”
郁乐承有些狐疑又戒备地盯着他,“什叫不应该这样?”
“没什,是想问,之前事情你还记得多少?”陈亦临有些头疼地看着他。
安静病房里只剩下呼吸声。
宿礼盯着他崩溃又绝望,紧紧地抓着他手,眼睛里就不受控制地落下泪来,“承承,你不在他们都欺负,你醒过来好不好?”
旁边张高飞于心不忍地去拉他,连那名问话警察都看得心里不是滋味,沉默几秒上前跟张高飞起把宿礼拽起来,沉声道:“好,该走。”
宿礼没有挣扎,只是目光紧紧锁在郁乐承身上,直到病房门口还在拧着头看向病床上人。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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