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礼很不开心道:“你是个幻觉,不用考试,陪着不好吗?”
“考好才能打败他们来看你。”郁乐承顺口胡诌,看着宿礼气闷模样只觉得格外可爱,凑上来亲亲他眼角,十分霸道地对他说:“这两天除不许跟别郁乐承讲话。”
宿礼不爽地挑起眉,捏捏他腰。
“也不许碰他们。”郁乐承拿开他手,威胁他道:“不然就不来看你。”
宿礼有些慌张地挺直背,原本困顿耷拉着眼睛也瞬间睁大,仿佛在控诉他无情。
“怎?”宿礼敏锐地察觉到他颤抖,看他眼之后将他袖子撸上去,借着旁边手电筒灯光看清红肿伤口,脸上笑容顿时淡下去,“这是怎搞?”
郁乐承将胳膊从他手里抽出来,面不改色地扯谎道:“你知道,们有很多郁乐承幻觉,要打败他们才能来见你。”
宿礼神色难辨地盯他许久,笑道:“那你为什非要来见?”
“答应过你。”郁乐承垂下眼睛小声道:“们幻觉很讲信用。”
宿礼没什表情地看他眼,低头亲亲他胳膊上伤口。
咬好几下,“你不用给找理由,唐医生跟说过,吃这些药可能会对智力造成定影响。”
这回轮到郁乐承震惊,“那你还能好吗?”
他不是很想拥有个智障男朋友。
宿礼道:“可能停药就好。”
“那还好。”郁乐承悄悄松口气,“要不你先别做试卷,们先睡觉。”
睡觉前,郁乐承听到他和自己说:“谢谢。”
“不客气。”他低声说,“会打败所有幻觉。”
宿礼额头抵着他后脖颈闷声笑下,“好。”
因为要赶早晨公交,郁乐承起得很早,宿礼半睡半醒地抱着被子坐在床头,有点不高兴地看着他。
“过两天再来看你,今天是期末考试最后天,后天要收拾宿舍行礼,搬回们自己家。”郁乐承已经在宿礼提醒下成功找到家门钥匙。
他着急忙慌赶过来,又陪宿礼做会儿数学题,已经有点困。
宿礼将试卷往枕头底下塞,拍拍自己身边空位,热情地邀请他,“来。”
“……打地铺吧。”郁乐承有点纠结道:“两个人睡太挤。”
他昨天晚上跟宿礼起睡,早晨醒来之后腰酸背痛,好像晚上跑场马拉松。
“不挤。”宿礼热情地抓住他胳膊将人往床上拖,郁乐承猝不及防被他抓到之前被郁伟砸到地方,胳膊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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