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他们孤独又热烈,只有彼此也只剩彼此,所以不该有分离。
“宿礼,快看那颗星星!”
“啊?”
“它在闪,还在动。”
“那个……是飞机。”
“你说们会考上大学吗?”
“肯定会。”
“会起工作?”
“当然。”
“会起生活?”
来看,他应该是很想和郁乐承起看星星。
甚至连躺在草地上他都可以忍。
“小时候在山上放羊就经常躺在草地上,能听见好多虫子叫,当然也会被咬,不过奶奶会给涂上种草汁,就不会被咬。”郁乐承看着夜空上闪闪星星,“以前睡不着时候,也会从窗户里看星星,个个地数,但是总数不清楚。”
宿礼安静地听着他说话。
“其实奶奶也不怎喜欢,小时候很调皮,总惹她生气。”郁乐承说:“爸也很少搭理……长大以后就越来越不喜欢说话,也越来越不讨人喜欢,他们离婚之后其实都不想要,心里很清楚。”
“哦。”
“不许笑。”
“没有!”
“你心里在嘲笑。”
“真霸——唔!”
“不然呢?”
“你信吗?”
“信。”
晚风卷过草地,草叶如波浪般起伏而过,郁乐承望进宿礼眼底,看见自己炙热又专注眼神。
“也信。”
“你全都想起来?”宿礼顿顿道。
“开心就都想起来。”郁乐承笑道:“这些事情还没重要到让把你给忘。”
宿礼失笑,“他们不要你是他们损失,明明你这招人喜欢。”
郁乐承顺着吉他声音慢悠悠地哼起歌,他手里狗尾巴草随着节奏或轻或重地点在宿礼手背上,像是在星空下跳舞。
宿礼歪着头神情专注地望着他,郁乐承刚转头,就同他鼻尖相抵,两个人呼吸交缠在处,比夏夜空气还要再滚烫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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