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谴赖床惯,熟睡中被人扒拉头发感觉很不爽,从被窝里伸个手臂要驱赶对方手:“冰箱有速冻水饺,要吃自己煮。”
“是。”蒋林声扣住那只手腕按枕头边上,“怎身酒气?”
陈谴掀掀眼皮,全身松懈下来:“昨晚去‘咕哝’喝几杯。”
“个人?”
“带个纯情小屁孩,”陈谴主动招供,“他昨晚在这睡,就隔壁书房,估计还没起,昨晚做作业做到两点多呢,比以前还用功。”
书房面积小,仅两个柜子张单人床就被占满,但床铺味道比旅馆闻着舒服,徐诀几乎是沾上枕头便进入梦乡。
梦里他也在追着陈谴跑,陈谴不肯还他校服,偏说校服是自己。徐诀低头,他校服还好端端套身上呢,再抬头,周围场景变,他和陈谴都在贤中操场塑胶跑道上参加男子三千米,邱元飞声嘶力竭地喊“徐诀绝绝子”,听着像口吃。
他跑得头晕眼花,眼看要追上,结果方向偏斜撞上陈谴后背,冲击力致使两人双双倒在地上。
地面软得像床,徐诀定睛看,还真是床,翻过身来陈谴穿着领口开很大真丝睡袍,嘴边还咬着根女士香烟,飘出来烟雾是红茶味。
他说躺着抽烟太危险,不等陈谴同意就抽走捻灭在床头烟灰缸,陈谴不恼反笑,冲他脸上吹口烟气:“你就这让嘴闲着?”
“书房没人。”蒋林声松开陈谴手腕,“你跟他单独呆到凌晨两点?”
“做梦,是半夜被楼上吵醒才——”陈谴没说完便顿住,半阖眼睛也睁开,“蒋林声,你怀疑?”
蒋林声没回答,但来不及收回探寻目光已然向陈谴传递事实。
陈谴就像被人猛地攥把心脏,全身血液都凝固住。蒋林声颈间垂下领带在他眼前晃,他把揪住迫使人靠近:“你
那种感觉又来,徐诀对它熟悉又抵触,因为今晚它总光顾得莫名其妙。
他在聒噪闹铃中醒来,陌生环境让他有刹间恍惚。
晨光挤进透条缝窗帘爬上被子,刚好途经被子上鼓起团。清晨升旗是广大男性正常现象,但徐诀这次有点无颜面对。
再度响起闹钟提醒他再不去画室就要迟到,徐诀简单收拾下,洗把脸漱个口,看主卧还房门紧闭便省得吵醒陈谴,在聊天框弹个消息就当道别。
匆匆下楼时徐诀跟个迎面上楼男人碰肩膀,他回头说句抱歉,不过对方同样走得急,下秒就在楼道拐弯,他只瞧见对方看就很高奢尖头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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