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他踹脚对面榆木脑袋小腿:“愣什,合同都签还不赶紧掏印泥,懂不懂暗示啊?”
个西装革履男人添酒,肩膀蹭着人家胳膊,腰肢儿能拧出浪花来。这还不止,桌底下跷起脚尖还蹬对面人小腿,对面男生被撩得如坐针毡,手紧紧压住不能细瞧裤裆。
跟那天他拿校服外套遮盖下身情景,有过之而无不及。
霎时间好像有什东西从徐诀胸腔喷薄而出。
他没见过这样陈谴,妩媚、风情,眼里含着勾人深泉,举手投足都在渴望肌肤相触。
在电话里想象不到画面,如今在眼前生动上演,虽不似他所想那般离谱,但也足够他用狠戾眼神把那个西装男胳膊卸下来,再将对面那男整条腿给拧断。
也许班任没说错,他是真有,bao力倾向。
在阻止自己有进步想法时,徐诀猛然箍住陈谴胳膊把人从沙发上拽离,卡座里人都被吓跳。
“徐诀?”陈谴也意外,“你怎来?”
对上陈谴瞬清亮双眼,徐诀有些后悔自己冲动,连谎话都编得拙劣:“家里停电。”
那位企业负责人早被灌得神志不清,陈谴任务完成,将对方名片连带沓小费塞进裤兜:“小孩儿还怕黑呢,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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