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快递,”陈谴侧过身子,“外面冷,你先进来。”
徐诀站着不动,掠眼在陈谴锁骨那带露出三
待喂饱眼球,徐诀收紧五指,将睡袍给人裹上,扯过棉被把人塞进去,退出陈谴卧室后去浴室简单淋个澡。
番折腾,徐诀将近黎明才上床睡觉,睡得太沉,直接错过叫早三个闹钟,睡醒后干脆给班任去个电话请上午假。
陈谴还在睡,徐诀已经习惯,扒拉着头发到楼下买早餐,秋姑挺稀奇:“今儿没上学?”
徐诀插着兜,说:“睡过头,下午再上吧。”
秋姑“哎哟”声,像个老母亲般说几句,徐诀懒洋洋听着,接过装咸香饼纸袋后突然问道:“你那老婆饼吃真能找到老婆吗?”
酒液。”
陈谴哼声,不配合,扭动着身躯像被扣住七寸蛇,徐诀吹晚上风回来还要服侍这人,烦,按住贴在腰侧大腿甩掌:“小孩儿离你口中色胚子就步之遥,你再扭试试看。”
等人安分下来,徐诀该干嘛干嘛,扯松上衣绑带,待衣服剥落,他猛地闭上眼。
光靠触感去脱衣服更要命,屏蔽视觉,掌下每寸皮肉滑腻感都真实地传递给自身。托后腰、兜屁股,徐诀快马加鞭,略显粗鲁地将陈谴裤子扯掉扔床下,伸手够到床尾睡袍抖开。
他呼口气,待心跳平复些才睁开眼,可暗灯下床景入目,他发现前面克制完全是徒劳。
秋姑说:“那是自然!”
提着早餐回去路上,徐诀接个快递电话让到楼下取,这都到四楼,徐诀打算先回去搁下早餐。
到家门口刚掏出钥匙,门就被从里推开,为免撞上,徐诀后退大步,然后把住门沿。
陈谴条腿刚迈出屋外,看见他也是愕然:“今儿不是周五吗?”
“睡过头,请上午假。”徐诀看他睡袍外只披个大衣,连拖鞋都没换,“去买早餐,买好。”
徐诀曾经在佛罗伦萨美术馆见过幅油画,叫《乌尔比诺维纳斯》,当时参观人群中不乏躲闪目光,因为人总不能没有欲望,谁都不愿,bao露想法,可他却全程面色平静地旁听完点评。
而今陈谴身体展现在眼前,他才发现,当年没有欲望,是因为不曾肖想过。
喉结滚动下,徐诀掌着陈谴肩膀把人轻轻翻过去,目光落在后腰下方点位置。
今天是鸦青色,细带夹在中间,蝴蝶结系得很端正,不知道是怎做到反手也能系得这好。
也许是先绑好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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