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呢,会温柔地展开躯体给予对方个闻香机会吗?
因为没有侵略性,所以供人侵略自己?
只不过是没有根据构想,都让徐诀恼火得想把脚边行李箱掀翻:“除买香水呢?去那多
空气中漫散开浓烈辛香味,陈谴捏住滴管取几毫升香水滴进香薰瓶,被呛得皱皱鼻子,手蜷成拳头在鼻腔下挡片刻。
徐诀说:“这瓶香水不适合你。”
陈谴当然知道不适合,否则也不会次都没用过,可由徐诀嘴里听到评价,他只觉稀奇,心思短暂从手头工作移开:“那你觉得怎样味道才适合?”
徐诀毫不迟疑:“没有侵略性淡香,只有埋首在你肩窝才能闻到那种,类似于你之前……”
他掐住话尾。
陈谴就无法离开卧室半步:“你不能去。”
陈谴像看小孩子闹别扭:“机票买,签证弄好,行李也快收拾妥当,怎就不能去?”
他顿下,恍然大悟道:“哦,是不是担心走后没人陪你走三楼?没事儿,你不都换灯泡。”
陈谴派放松模样,两手撑在身后,双腿交叠在床沿晃,脚边正对着还没合上行李箱。
徐诀视线落在箱子上,侧是遮不多少部位内裤,他昨晚见识过,另侧是各种纹理安全套,也不知道是什型号,但总归让他想起那个套渔网袜海洋垃圾说话:“姓蒋把你当什人?”
陈谴戏谑道:“你趁喝醉偷偷埋肩膀?”
实际上更过分都埋过,但徐诀肯定不出卖自己:“那是比喻。”
“行吧,”陈谴尾音上扬,连个语气助词都能听得出快活,“那到巴黎就挑瓶没有侵略性淡香。”
那种轻快语调几乎能让徐诀想象得出陈谴试香画面,是否会微扬着脖子露出脆弱喉结,然后喷洒在自己锁骨处?
会否毫无戒备让那个姓蒋埋首在自己肩窝处蹭动,袭个深色吻痕?
陈谴晃悠双腿定住,不解地对上徐诀有些阴晦眼神。
对视好会儿,陈谴脚掌点住地面,赤脚踩着毛毯走到床头柜旁拆快递:“你别误会,他是正儿八经交男朋友,跟麋鹿那些不三不四人不样。”
徐诀管不得陈谴是怎样正儿八经交这个狗东西,只踌躇如何向陈谴解释蒋林声不三不四才能将对对方情绪影响降到最小。
沉默半天,徐诀开口:“你们准备去巴黎干什?”
“逛逛,”陈谴从快递盒里取出制作香薰精致材料,“香水用完,他陪去买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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