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降温,被风吹,陈谴脸色冷半分:“作业做完,就瞎逛。”
“早做完,今天英语科老师到别学校调研,没英语作业拦路效率比较高。”徐诀将笔记本揣口袋里,向陈谴伸出手,“给你看个好东西。”
前段时间就是这只手天天扣紧自己手腕领自己走夜路,这次陈谴没回应,插着兜问:“上百分英语考卷?”
“不是,考卷还没发下来。”徐诀收回手,往不远处树下指,“看那边。”
所指之处,辆暗红色单车停靠在那,车前杠落把环形锁,车后座似乎还添个蓝白色坐垫。
油腻,陈谴去厨房洗手,经过冰箱旁顺手把便利贴摁上去。
换衣服这事儿他暂且做不到,能去麋鹿当小蜜蜂都是面试时被筛选过,没有哪张脸蛋会比别人逊色,竞争激烈,人人都费足心思想让自己被物色到,于是浓妆艳抹,用尽挑逗手段,个个嘴巴抹蜜,拧着嗓子咿咿呀呀。
陈谴心性高,做不来这些,头几次直接穿着校服去当小蜜蜂,人家不给他小费,还搓皱他校服,原来光是穿着也能唤醒那些客下半身,陈谴便开始从衣服上下功夫。
虽然无法应承约法第三章,但陈谴可以通过别办法弥补,他缩短自己上班时间,提早到九点半就甩手走人,回去路上给徐诀发信息,说好好上课,不用来接,放学直接回家,买夜宵。
如此几遍,周三时候陈谴捧着手机走出会所大门,抬头就看到戳在台阶下等候徐诀。
走近,陈谴才发
他有点形容不出那种感觉,在徐诀之前,他都是个人下班,时常是走出万灯里东门后在水果摊买几瓣柚子或三两个柑橘,边吃边披星戴月走回家,果肉催散喉间酒精味儿,六巷口灯光也近。
而徐诀接送仿佛给他任性资本,潜意识觉得陪别人多喝点也没什,外面有那个接自己回家人,并肩等公交或是踩影子走回去,反正有人护着。
等陈谴觉察出滋生依赖心理时他冒脊背冷汗,五年前已经滋生过次,他没加以阻止导致藤蔓疯长,缠住心脏,连通血管,拔除时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上四肢百骸都在痛。
他不想再经历次,所以发现苗头就及时掐断,可大概是没彻底根除,这操蛋玩意儿顺着掐断地方又冒芽,大冬天也不知道哪来顽强劲。
徐诀扣着卫衣帽子,身上校服没踪影,陈谴步下台阶走至他跟前,他笔记本合,俨然记熟明早陈谴要抽背词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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