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什?”俞获又看他,眼里咂不出意味。
毕竟陈谴昨天才说过。这话徐诀没说,他话锋转:“你跟他是在校外认识吧。”
俞获默然,低着头点开徐诀传来照片,下载原图,长按保存,这系列动作拖沓着做完,才轻声
前面铺垫番,徐诀还要铺垫第二番,他从靠坐到挺直腰背,神神秘秘解锁手机点进相册,戳开最近偷拍下张图挪俞获面前,也不害臊:“这个能不能修复?”
工作室光线通亮,照片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两人眼底下,是陈谴校卡上小寸照片。
修复这张比上张容易多,俞获却表现出为难,犹豫到屏幕自动熄灭也没下定夺。
偏偏徐诀还不知足,得寸进尺道:“修复完帮打印出来吧,打印个十来张……算,张就好。”
“通常都是版八张。”俞获说。
周日清晨干燥天寒,木制铭牌在被人推开玻璃门上磕出轻响,缕凉风乘机掀进小鱼工作室。
俞获正坐在电脑前修图,眼尾还未辩出来人,搭在鼠标上手就率先往后缩半寸,而后才从电脑屏幕上方抬起视线。
等看清何许人,他又是愣,连站起来迎客都忘:“你这是……”
“找你。”徐诀卸下书包,“这里接不接图片修复?”
只要不是拍人活儿俞获都应得很爽快:“接。”
徐诀无所谓:“那就八张。”
两人加上好友,接收图片时俞获还揣着疑惑:“是师兄让你帮忙弄吗?”
地毯都伸到自己脚下邀请进入正题,徐诀也就不铺垫:“师兄?你跟他是个中学还是大学啊。”
俞获看他眼:“也是贤中毕业。”
“猜也是,”徐诀道,“毕竟……”
徐诀也不怠慢,从包里掏出个文件袋,轻手轻脚将里面叠好几层全开纸倒腾到桌上展开,是张线条繁复城市建筑精细绘制。
图是用不防水勾线笔画,有大片明显沾过水,笔墨都晕染开,变成整幅画无法忽略严重瑕疵;而从泛起毛边能看出这画有些年头,折叠交叉处破损大概是常被人翻阅所致。
“只要电子版,花多长时间都行,不用急,”徐诀拉开个椅子坐下,“这是七八年前画,昨晚收拾东西翻出来,才心血来潮想把它恢复成原样。”
这种没有时间限制事儿,般交代两句付个定金就行,后续有要求再线上沟通。但俞获看徐诀架势,恐怕是还有话说,便主动问:“还有别吗?”
徐诀搓搓手机壳,突然扬嘴笑,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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