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脸没擦成,袖口叛逆地从臂弯滑下去。
“笨手笨脚。”陈谴看不下去,站起来给徐诀挽袖子,勾着那袖口往上提,手指没离开徐诀手臂,轻飘飘在皮肤上划拉道,五指收紧将对方手中集气瓶笼进掌里,“来洗这个,你去处理别。”
实验室灯在工作五个小时后终于得来休息机会,徐诀锁好门,捧着堆做好周末作业穿过回廊往与实验楼相连教学楼走:“先回教室放点东西,等下去广场应该还来得及。”
陈谴问:“去广场干嘛,看那场得意忘形烟花秀?”
徐诀对自己踩捧挺内疚:“你不是想看烟花。”
“已经看。”陈谴说。
室外太冷,到教室陈谴就从后门钻进去窝徐诀位置上,徐诀得意忘形地绕去前门开电闸。
电灯相继亮起,陈谴想找处空位放徐诀水杯:“你桌面都贴什……”
还未看清,徐诀啪下又把电闸关。
徐诀心脏狂跳:“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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