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臂缠腰脚勾腿搂过,单车上胸膛相贴拥过,简直不计其数。
宋荷听在兴头上,激动得抠下画板块木茬子:“有没有亲过?”
徐诀依然自得其乐:“你要这问也只能承认。”
法律也没规定亲鼻尖亲耳朵不算亲吧?
宋荷搓搓手:“那……那啥过?”
宋荷瞟过来:“怎觉得你最近有点春风得意?”
“有吗?”
“你是不是把谴哥追到手?”
这次轮到徐诀断笔尖,他手悬在画纸上方,中断线条透着慌乱,僵住动作糅着惊愕,眼中只余下满满不可置信:“记得没跟你说过这回事吧?”
“美术生眼睛干嘛使呀,渗透表面,贯通细节。”宋荷说,“打火锅那天你多殷勤啊,煮熟肉先夹他碗里,给他喝果汁先拽开拉环,哓哓说她男朋友都没这体贴。”
三天假期,画室只休元旦当天课,周末课堂照常。
徐诀幅画打完轮廓,宋荷才姗姗来迟,休息室也没去,往画架前坐就开始削铅笔,但人不在状态,接连削断几回笔尖。
没拿稳美工刀掉在地上,宋荷又叹声。徐诀被影响作画,从自己画具盒里抽支递过去:“用吧。”
宋荷接过,心不在焉地排线练手感,糟蹋完张纸,她打个长长呵欠。
徐诀随口问:“没睡够?最近老是迟到。”
徐诀又弄断个笔尖:“哪啥?”
宋荷登时兴致全无:“算,看你也懂不到哪里去。”
前有火锅局上陈谴戏谑他什都不懂,后有脱单
徐诀没心思画画:“你们还背地讨论?”
“当着你们面讨论你乐意吗?”宋荷改几分钟前郁郁寡欢模样,“到底追没追到啊?”
新年新开始,徐诀决定不如意话不提:“有些事吧,你可能不懂。”
这方角落就他们俩,不是太严肃课堂,教室里偶有闲聊也没人管,宋荷凑过来问:“抱过?”
徐诀晃着腕关节,扫出来线条又流畅起来:“那是自然。”
宋荷埋怨道:“都怪哥,好几次答应送去上课,转头就忘,给他打电话,结果人还在办公室没睡醒,让自己打车,烦死。”
徐诀笔下顿:“大好假期,睡办公室?”
“鬼知道,”宋荷说,“他以前工作虽然拼命但也不至于这个样子,三天两头出差,回来就闷文件堆里,整个那啥犊子劳形。”
“案牍劳形。”徐诀说。
他不太同情,甚至有点幸灾乐祸,但没表现出来,只嘴角偷偷地翘起点讽刺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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