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鼻息交缠,徐诀垂着眼细看,怕稍有偏差刺错方向,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疼不疼?”
陈谴数着徐诀睫毛,很轻地摇摇头。
那只掐他下颌手转移阵地,顺着颈侧扶到他后颈上,用虎口卡住后脑。
钉帽极小,徐诀掌宽指长捏得不舒服,所以攥得格外小心,动作也慢,对准露在唇沟处棍儿尖拧上去。
趁着人被他控在手里,他低声拷问:“今晚为什要帮做那种事情?”
“那下次起看?”
这他妈还得,徐诀脊背僵直,陈谴又敲他,说:“你转过来,帮帮。”
不会这就要投桃报李吧,徐诀转过去,预想情景没出现,他看着陈谴下唇怔然:“怎把唇钉摘?”
“换个新,”陈谴将今晚买搁他掌心,“帮戴上,刚抹手霜,不方便沾嘴巴。”
那颗不知是狗头还是狼头钉子小巧精致,托在掌心却沉重又烫手,徐诀无措起来:“怎戴?”
脊梁骨,问:“今晚睡这个床?”
徐诀没回头,耳尖很烫:“你想睡那个床也行。”
“随便吧。”陈谴看徐诀背影会儿,忽然伸出手越过对方肩膀。
徐诀眼明手快按住桌上平板,结果那只手目标并不在此,抓起边上唇钉就收回去。
“紧张什。”陈谴说。
唇钉戴好,他仍掌着陈谴后颈没放,对上陈谴眼睛想求个答案。
陈谴眼神没躲闪,总算夺回说话权利:“看你笨,帮帮你。”
“不笨,这种事儿大家都是无师自通。”徐诀坦白
“狗头是钉帽,将它拧开,”陈谴盘腿坐着,两手撑在身前床褥上,上半身往徐诀那边倾,“把带棍儿那颗戳嘴巴里,然后从外面拧上狗头。”
下颌紧,他被徐诀托住下巴,心想还学得挺快。
徐诀用拇指顶顶陈谴下唇:“你张嘴。”
陈谴做出扁嘴动作,眼睛至下而上瞅着徐诀,徐诀说:“你好像受委屈小狗。”
陈谴狐狸眼翻,刚要表示不认同,这时唇洞受异物入侵,带棍儿钉子从里穿过去。
徐诀将叉子扔托盘上:“其实平时也不怎看片儿,最近是真压力太大。”
陈谴擦拭着唇钉:“竞赛压力?还是别?”
“各方面都有点,”徐诀掐把自己大腿,“不过今天之后应该会好点。”
至于是因为竞赛到尾声,还是因为今晚释放,他没说,陈谴也没问:“成年,看个片儿不用找理由解释,又不是丢人事情。”
“突然被撞见,谁不尴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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