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才找回点踏实感,陈谴脱下外套又没找到地儿挂,这次他没声张,怕徐诀像上次那般跑过来撕他乳贴,尽管今天他没粘那个,手探进去也只会摸个空。
绕开衣帽架进客厅,陈谴才发现徐诀正禅坐在沙发上对着没开电视发呆,他将衣服丢靠背上制
徐诀很喜欢陈谴使用“回家”这说法。
跟那个他格格不入家不同,有陈谴在地方是有温度,他不用当颗躺在悬崖边沿冷石,也不用当枚故意离所有人都很遥远孤星,只需要当徐诀本人。
揣起手机,徐诀猛地蹬起踏板,校服被风吹得鼓起来,小柴犬随动作剧烈摇晃,标签上CQ在月色下那样清晰。
回家。
陈谴发完消息也看着这俩字发怔,点都不想听赵川在前面将每年如话题叨上千百遍。
徐诀道:“你不是惦记他吗,怎不问!”
大爷虽老,但口齿伶俐:“你问那多搞嘛子,你惦记他?”
徐诀支吾:“……低眉顺眼,讨好之嫌,泡他!”
活那多年,大爷什大风大浪没见过,怔忪数秒便冷哼声:“吼那惊天动地,是想把吓出心脏病?”
徐诀不小心出柜,不是当着老爸面,也不是道给好友听,而是对着个守门老大爷。
年关将至,万灯里照旧被列为公安处重点监管对象,特别是ELK这种占龙头,多少牛鬼蛇神出没,但凡发现起药物交易或聚众嫖赌都得闭店排查,损失多少不必说。
会议室乌泱泱大片人,陪赵川耗到十点多才得令下班,陈谴跟几个同事走在末尾,听到赵川拖长声调喊人:“袁双,你留下,咱俩干正事儿。”
最后个走出会议室贴心把门关上,低声说:“个不怕烂屁股,个不怕烂黄瓜,绝配。”
另有人加入讨论:“昨晚才瞅见袁双在包间坐酒樽呢,真他妈玩得开,也不怕得病。”
陈谴没听下去,去休息室拿上东西走人。
他慢吞吞将那张小寸收回去,不透明壳子套紧手机,谁都瞧不见他方小心思。
抬头见对方还瞪着他,他摸鼻子,这回说得气若声虚:“这不是担心你有耳背。”
打听完,倾吐完,徐诀不好意思再待下去,跨上单车溜之大吉。
蹿出校门拐弯,徐诀慢下车速,靠边停住后摸出手机给陈谴发消息,申请当苦力驮陈谴下班。编辑完发出去,细想自己似乎已有三周多没往ELK跑。
屏幕还没暗下去,陈谴就回消息,短短句话:主管临时开会,不知几点放人,你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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