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谴说话向没什攻击性,这会儿态度却算不上好。
游小姐很坦诚:“那你刚才应该也见着是做什,没办法呀,开那种小铺子赚不来几个钱,肯定得找点别渠道。”
角落卡座光线阴暗,陈谴那个角度却瞧得清楚,游小姐向客人兜售几件成人用品,其中就包括跟徐诀书包滚出来灰绒球同款小商品。
陈谴掐灭烟,正色道:“你找什渠道你事儿,别将主意打到人头上。”
游小姐拢把头发:“你不把话说明白,怎知道是哪个人呢。”
钱。”伍岸使个眼色,“这不是快过年,店里总要来点不寻常生意,你懂吧。”
陈谴凛:“最近万灯里查得多严你不知道?”
“哎不是!”伍岸说,“不是那种,不然也不会光明正大摆上台面,它就延长时间小零食,没副作用。”
临近过年,万灯里被巡查组盯得紧,无论会所还是酒吧,翻不起大浪便暗地里各种搞花样吸引客流,有些小商贩也因此找到来钱路子。
陈谴刚灌完个客,转头就瞧见角落半包围卡座里有个熟悉身影,那人陪着客喝两杯,随后抓客人手按自己屁股上。
陈谴还是那副冷淡表情:“跟同住屋檐、和滚张床,他想要什,会亲自给他买,他想看什,会穿戴给他看,犯不着别人来为们费心。”
空气僵冷瞬,顷刻后游小姐笑起来:“行,不就个高中生嘛,那紧张。先说好哦,这货质量都是最好,你要有心就别帮衬别家。”
灰绒球在陈谴衣柜里躺半拉月,徐诀期末考完放假才发现它离奇失踪。
书包倒过来朝床上砸出杂七杂八东西,课本坠下床沿在地上摊开,末页白纸是张陈谴速写;保温杯滚到床尾,杯身粘小柴犬贴纸;空瘪书包摔在被子上,天天晃来晃去,黄柴脸都脏,徐诀将它摘下来,跑上阳台扔进洗衣机里。
洗衣机还没满,徐诀搭着机子想会儿,揪出昨晚扔进去校服裤
只见那客扯开张笑脸,女人见机推几个盒子过去,手指比个数字。
卫生间外走廊最是安静,陈谴倚在拐角墙上点根烟,没抽两口,那女人就方便完出来,撞见陈谴,她脸色变变。
陈谴站直身子:“游小姐。”
互为邻居,平日也算是点头之交,在这种地方碰着面却气氛微妙,游小姐问:“真巧,你也来这玩?”
“来上班。”陈谴说,“游小姐怎来抢麋鹿员工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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