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陈谴还剩个角没贴,垂下头摊手示意他递胶带。
徐诀将最后截胶带粘他指腹,两人指尖相碰,徐诀仰脸盯着对方:“明年春节也起过吧。”
,那只洗干净黄柴则转移阵地,跟陈谴黑柴样被安置在床头。
钥匙硌胸口下午总算被取下,徐诀将它收进靠墙画夹里,和陈谴送照片挨挤在起。
年红在茶几上碍地方,饭后陈谴就提议将它们贴,福字在门外侧正中间偏上,对联分别在左右,阴沉走廊似乎因为这几抹红添丝热闹年味儿。
横幅得往高处贴,陈谴搬个凳子站上去,徐诀在下面给他递胶带。
陈谴仰着脑袋问:“这个位置歪没歪?”
徐诀看着他高举双手按住横联,说:“没歪。”
“给胶带。”陈谴把手伸到他面前。
徐诀将撕好胶带放他手里,没心思瞧对方如何摆弄那张纸,目光顺着陈谴手滑下来,出溜到对方侧脸。
“陈谴。”
他总是希望陈谴为他掀开过去,可真当陈谴如他所想,他又发现自己做远远不足以保护陈谴,哪怕他此时给出承诺,再没能力也只是纸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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