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陈谴被人扣着手臂和后腰用力拽,天旋地转间,他被调换坐姿骑在徐诀腿上,黯淡灯色吝啬得只够罩住两人身影。
脚腕凉意拂过,徐诀还未暖透手将那条丁裤取下来扔到地上,问:“教教,要怎帮。”
陈谴听得出对方语气不好,他圈着徐诀脖子,两指在对方后颈揉揉,说:“先帮去浴室拿点东西好吗?”
徐诀哪里想听这个。
浴室什东西,那柜子里大家伙?大家伙够他热?大家伙能人性兽性完美结合?他不听,要陈谴明白家养小狗也有忤逆时候。
衣服铺地,大衣卷着抽绳衬衫,裤子缠着两只棉袜,红色丁裤挂在陈谴脚腕处要掉不掉。
把孟总灌倒不久他就发现身体异常,手里攥白啤还剩半瓶,这点分量还不至于让他醉,他没警惕是开始孟总将手指戳进瓶口那个模拟性动作。
居心叵测来客多是法子把猎物捡走,陈谴见识过种种阴招,唯独这次在对方不加掩饰行为上栽跟头。
他怕呆在休息室任由发酵会出丑,于是果断拿衣服就离开。出大门没见着个揣着单词本提前为他买好柚子肉人,他趴在石狮子上发呆,想起自己把徐诀赶走。
陈谴没招出租车,费老大劲儿才赶回家,跑在路上几度腿软摔倒。
徐诀低头抢夺陈谴种下果实,像饿狼遍寻不到食物叼走遗落在雪原上两颗只能果腹时红李子。
耳畔是陈谴低声呼痛,徐诀置之不理,掌中兜住两瓣泄愤。
从被赶走那刻起就在隐忍情绪传递到手部动作上,明明饥饿,徐诀却气得快要揉坏只熟透蜜桃:“你喊什疼,那时候要带你走,你偏偏要留在那
敲字儿给徐诀发消息时陈谴手是颤,他瘫坐在客厅,并不指望徐诀能回来,他把相对来说不那糟糕面展示出来对方已经那失望,不知道解更多会不会嫌他恶心。
双腿支撑路后再无力气站起,身下地毯濡湿小片,分不清是汗还是别什。陈谴无意识地将对红果儿搓得通红,仰头看着沙发边发出昏黄光色立式灯,有点难过。
他控制不住自谴责,好不容易从龟缩状态迈出脚步,结果还是把感情给搞砸。
捕捉到熟悉气息时陈谴几乎是毫不犹豫发出求救信号,徐诀却置若罔闻,径直走过去把漏风阳台门缝儿给阖住,才返身回来蹲到陈谴面前:“发生什事?”
“那人在瓶口涂东西。”陈谴拽他袖子,“徐诀,你帮去浴室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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