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板被重重掀到墙上,徐诀捡起脚边酒瓶,压着股残,bao劲儿大步逼上前。
他想他还是学不会做个文明人。
收紧指间力度。
自陈青蓉入狱那天起,他研究几十上百种杀人方法,可惜他太弱,他什都没有,哪怕心里再恨,也只能收起杀心,守株待兔般蛰伏在麋鹿等彭闳找上门来。
后背不知挨多少拳打脚踢,他不管不顾,伏在彭闳身上看着这人渐渐变得青紫脸色,眼红得快滴出血。
有滚烫液体从他眼眶砸落,陈谴浑然不觉,只见得彭闳脑门儿湿,脸庞也湿,可这人心神凶狠,怎可能知道悲伤二字怎写。
“陈谴、陈谴——”
大概是狂怒淹没神志出现幻觉,陈谴重重喘息着,逼视着张嘴吸气男人问:“你觉得你敢上吗?你知道是谁吗?”
“陈谴——陈谴!!”
声声敲门砸在耳膜,陈谴快听不见自己声音,身后什动静都闯不进他耳朵。
他摁着彭闳喉结,心底咆哮说出口却成轻飘飘气音:“你他妈敢上自己儿子?”
彭闳陡地瞪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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