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谴下拉屏幕看了眼日期,离周日就剩两天,估计能病好。
返回界面,陈谴言简意赅回复道:那你想吃什么便当?
意要走这条路,她愿意当第一个支持的人:“谁呢,我吃醋了啊。”
“徐诀,”陈谴侧卧着,将被角揪到胸前,“还剩几天就高考了,希望他顺顺利利,帮我……我们,圆个梦。”
陈青蓉说:“你每到一个地方就往寺庙跑一次,明明不信这些却还是执意给他祈福,能不顺利么。”
陈谴双颊酡红,眼皮滚烫得难受,他慢慢阖上眼,小臂松松地搭在床畔。
陈青蓉点了点那条红手绳,把他的手塞进被子里。
翌日醒来,陈谴的头脑还是有点昏沉,他摸来枕边的手机看时间,先被占着屏幕中间的几条未读给驱走几分热。
消息是昨晚十一点半发的,陈谴早早歇下没听到手机振动,当即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点进聊天界面。
徐诀:靠,还以为周末能抽空跟你见个面,结果校方说这周六日连课,人性呢?
徐诀:我们宿舍一哥们说他校外女朋友周日给他送考前便当,飞儿多嘴问了句是小便当还是大便当,被打了。
徐诀:姐姐,其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