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你还没复习透彻吧？”陈谴由他抓着，“考前再翻翻书，别漏掉知识点。”
“
真没听过，”徐诀心急，“你给指个方向，哪本必修
？”
“成人生物。”陈谴笑着胡诌，“乖吧，好好考，考完
教你。”
徐诀登时噤声，愣怔羞赧，
并在耳根扯红。
他乖乖归还饭盒：“八号晚上接放学不？”
陈谴给他下套：“何盘盘是谁？”
徐诀愣，险些被汁水呛嗓子：“何盘盘是蜀道难，姐姐是徐小狗。”
陈谴毫不给他缓冲时间：“passion除激情还能翻译成什
？”
徐诀三年来就对这词儿最熟悉：“强烈爱。”
陈谴笑：“安培力方向用什判定？”
饭？”
徐诀总算安生，挪个阴凉位置，接过陈谴从围栏空隙间递进来饭盒揭开盖子。
清蒸小排、糖醋带鱼、白灼西蓝花，比食堂九块顿营养餐色泽好上太多，徐诀挺感动：“你已经为把厨艺练得这好吗？”
“妈做，”陈谴将脑门儿抵上围栏，像以往醉酒时趴在徐诀肩膀，“怕做会害你拉肚子。”
徐诀箸尖顿住：“完，阿姨不会嫌麻烦精吧。”
陈谴依旧不开空头支票：“看情况。”
这回徐诀没再拿各种不恰当理由讨要应允，长时间分别给任性上堂课，等不到便学会理解对方忙碌，等到便算作自己意外之喜。
他掏掏裤兜，拎出串钥匙递出去：“姐姐，有空能帮打扫下工作间吗，墙上画框可能扑尘，里面画很重要。”
理科生要真答不出这题基本别想拿毕业证，徐诀说：“左手定则，但想你想疯时候般会用右手。”
陈谴从容不迫抛出最后问：“喜欢浮点式还是振动式？”
“浮点……”徐诀跟不上思维，“这是什？”
“行，知道。”陈谴心里有数，“吃完没，饭盒给，你该回去午休。”
“等下啊！”徐诀钳住陈谴探进来手，“什浮点振动，这是哪个科？”
陈青蓉还乐得没机会向别人施展厨艺呢，但陈谴不说：“哪知道，得空见面你自己问她。”
饭盒刮干扫净，陈谴给徐诀递盒无籽葡萄：“也不是半点活儿没干，葡萄是洗。”
午休时间充裕，徐诀坐在围栏下石台上拈颗吃颗，有意拖延见面时间：“你吃不？”
陈谴摇头，还有别话要问：“最近复习得怎样，考你几道题？”
徐诀顶破片葡萄肉，说：“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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