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小狗,不会把你弄丢。”陈谴亲亲他,转过身趴到护栏上,“来,看看。”
陈谴身躯被莹白月色所浇注,徐诀将他落下来背心又
那张房卡又触上他腹部。
从肌肉线条游走至胯骨左侧,圆角刮住保鲜膜边缘来回蹭下,翘起点边后,陈谴拈着将整片撕下来扔墙角处。
纹身还有些刺痒,徐诀感觉到陈谴指尖在那附近滑动,紧接着他裤腰被拽下来。
火苗儿烧燎成烈火,陈谴握火而起,摸黑在他唇角啄下:“刚刚在楼下观察过,阳台对面是封盘待售毛坯房,没人看到,要不要上阳台弄?”
这大大超出徐诀对性爱地点认知,可他在这方面知识全是陈谴教,陈谴问他要不要,他怎可能说不要,小狗绝对不会违逆任何明暗指令。
梯里闷热过头,他拍拍徐诀后腰把人朝外面推:“别说罩外套,现在只想脱衣服。”
刷上房卡,陈谴推门进屋,徐诀垫后关门,等他旋身,陈谴已经热得把外面衬衫脱下来。
就剩个背心,陈谴卷起半堆在胸口处,房间里乌灯黑火什都看不清,徐诀揪陈谴红果儿:“姐姐,不是说要看纹身吗?”
陈谴左手勾上他脖子往下压,贴着他嘴唇说:“突然又不急。”
视觉被屏蔽后触感愈加分明,徐诀挑开陈谴裤腰纽扣,褪半,啪,在最有肉那处甩掌。
他点点头,说:“要。”
房卡掉在门后,陈谴踩掉鞋子裤子牵他过去,不牵手,牵别地方。
推开落地窗,光线比屋里明朗不少,陈谴这才看清徐诀纹身。
乌青周围还泛着未消退淡红,陈谴戳着徐诀胯骨,笑着问:“你又不是充电宝,纹什联系方式?”
徐诀不管,眼光放得可长远:“怕以后老年痴呆走丢联系不上你。”
陈谴今天临出门前照过镜子,那上面红印儿还没消呢,他不堪欺负,拿房卡圆角扎徐诀腹肌:“坏小狗,敢骑到头上来?”
“不敢,不过姐姐可以骑脸上。”房卡在腹部乱刮,徐诀唯恐陈谴刮他纹身上去,忙攥住对方手,“别碰胯骨这边。”
“怎,今早上撞太狠撞伤?”陈谴说着就掀他衣服,徐诀任由他瞧:“纹身在这。”
昏暗中所有物事儿都只能辨出轮廓,陈谴蹲下凑更近,除能看到徐诀胯骨左侧反光保鲜膜,蒙在下面是什图案却概不知。
“姐姐?”徐诀兜住陈谴后脑勺,细密头发蹭过他指缝,他稍用力,给足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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