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都不知道你握着色盅动作有多像……有多像。那时候兄弟就炸,居然在想你握着时是什滋味儿。”
“她们怀疑有,bao力倾向时候都没慌,可是当冒出这个念头,他妈就害怕,怕是还想往深处钻。”
“姐姐……好想往你里头钻。”
陈谴按住徐诀伸过来手,声不吭起身把人胳膊扛自己肩上,心说救不,还是自求多福吧。
柔地听徐诀辩解冬天,徐诀依旧玩不过夜场老手,攥着空又满酒杯屡战屡败。
陈谴:“氧气和铁反应生成什?”
徐诀:“生成你眼里烟花。”
陈谴:“姐姐最喜欢吃什?”
徐诀:“吃小狗大……”
陈谴抬眼皮剜他眼。
徐诀眼睛像蒙层水雾,朦朦胧胧:“姐姐最喜欢吃秋姑家老婆饼,和冬康路口炸鸡,要蘸甜辣酱。”
扎壶里还剩半啤酒,陈谴不忍心让徐诀喝下去,孩子明天还得上学呢,他招手喊服务生收走,抓着色盅在桌面用力晃晃,骰子在里面撞击出连串脆响。
徐诀低头,看着陈谴白净五指握在黑黢黢色盅上,已分不清今夕何夕。
正当陈谴要问最后个问题时,徐诀大着舌头说:“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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