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徐诀咬着陈谴唇肉含糊地答,沙发沿儿太滑,他不得不把人抱自己腿上,借着沙发弹力狠劲儿颠颠。
陈谴把振动手机从徐诀裤兜里掏出来,边弹弹不肯打蔫儿宝贝,轻笑道:“趴下
陈谴将小米粥倒进碗里,坐偏厅沙发上拿汤匙圈圈搅拌。
这个沙发比家里那个松软很多,回弹性也高,陈谴放下碗,没忍住颠颠。
门边晃出个瘦高身影,徐诀洗漱完回来撞见这情景,登时全身余热都往腹部攒:“你颠谁不好啊颠个破沙发,都这样能怪宝贝不打蔫儿吗?”
陈谴双手捧着碗,冒烟粥将他眼睛熏得清亮:“你过来,颠你。”
等徐诀过来坐下,他放下碗转而去捧徐诀脸:“是手烫还是你脸烫?”
兴许是天太热,驾校庇荫处又稀缺,徐诀天天困在闷热车厢里吃二手烟,小路考刚过那个半夜就发起烧,隔日起床给陈谴开门都蔫蔫儿。
进门时陈谴下意识又把视线投向小道左侧池塘,那条个头最大通体发亮红锦鲤跃起来又扎进去,灵活鱼尾扇起满池水花。
背上热,徐诀带着高烧后余热挂到他身上,鼻息浇在他耳廓:“你手里拎什?”
“早餐,南瓜小米粥,”陈谴放慢脚步拖着徐诀朝屋里走,“妈熬。”
“完,上次是午饭这次是早点,阿姨会不会真以为废?”
这个问题其实挺没意义,徐诀烧未退全,两人相触皮肤温度不相上下,倒是相同姿势让徐诀想起他第次被陈谴这样捧着脸温声哄慰时候。
“姐姐,”徐诀说,“发烧就是天热引起,没感冒也没咳嗽。”
脑门儿都碰上,用掌心感知不到实际温度被额头探出来,陈谴对徐诀体质有大致解,软声道:“笨小狗,和接吻不用找理由。”
最后个字说完,唇瓣还没合住,陈谴就被徐诀温度稍高些两片唇贴上来。
直到徐诀嘴里薄荷味儿淡,陈谴摸索着按徐诀裤裆:“你是不是藏振动式?”
“废不废你自己不清楚呢?”陈谴停在半敞屋门前,“生病精神不是挺蔫儿,你那处能不能也休息下?”
徐诀从陈谴被蹭热肩窝里抬头,眯着惺忪睡眼懒洋洋啄他耳垂:“哪啊。”
陈谴举步踩上台阶,徐诀黏着他,也挺下身子蹿上来。
陈谴往后掐他大腿:“别顶着乖。”
“刚醒这不是。”徐诀笑笑,贴着陈谴被他啄过耳朵喊声“姐姐”,才松开人跑进浴室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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