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诀扎进衣帽间找衣服去,打算找两件眼看上去像情侣装但不容易让对方家长察觉并认为过于刻意衣服。
陈谴拎起地面几只满满当当安全套扔进废纸篓,顺
“不是这会儿,”徐诀说,“你说如果真能上清华……”
“没有如果,”陈谴无语地打断他,“不许贩卖焦虑,你那分数不招你招谁?”
“好吧,”徐诀换个说法,“你说到时去北京念书,想你怎办?”
陈谴戳戳他胯骨左侧纹身:“这里不是写着,打电话给。”
“想见你呢?”
。”
徐诀掐着陈谴两边腰侧没说话,垂下视线愣愣地直盯对方脸。
察觉到对方情绪异常,陈谴不浪荡,搁下手机捧住徐诀脸,凑上前啄口:“怎宝贝小狗?”
大约是高考后日子太安逸,徐诀总会短暂地忘记两个月后还要再次面临分别,但这种情况会变成常态,他得习惯去面对。
“姐姐。”徐诀箍住陈谴腰身调换双方位置,俯首亲在对方肩头,再顺着这个起点点点往上,啄湿喉结,嘬红颈侧,梳顺鬓发后在陈谴眼尾也印个吻,那双眼睛因他亲吻而微眯起来,弯翘弧度像在笑。
“打视频吧,看脸还是看别随你。”
“要是,”徐诀顿顿,“想抱你亲你呢。”
原来在为这件事纠结,陈谴搓搓徐诀脑袋,笑道:“宝宝,不是只有你才会想想得受不,也样。北京好风景那多,你在眼里尤其是,不得往京城多跑几趟啊?”
徐诀无意识地抚着陈谴蹭在他身侧大腿:“万阿姨以为把你拐跑……”
“们再不动身回六巷她真会冒出这种想法。”陈谴拍拍徐诀屁股,“起来,洗澡去。”
他们接吻可以没有任何理由,欲望之外还能是近在咫尺却莫名上涌想念、只有对方能为自己缓解惯性依赖、无法言说开心和不开心……
夕曛钻进两人唇舌间被肆意揉弄,犹如共同调杯好光景,你分享着咽入腹中,熏醉餍足,才相抵着额头粘连对视,谁都不愿移开目光半寸。
陈谴挠挠徐诀下颌:“真不知道没在起时候你怎憋得住,不能亲不能抱,不难受?”
徐诀声音低得像在说悄悄话,也像在不情不愿地陈述事实,想要讨更多抚慰:“因为太喜欢,以前多难受都能忍,也因为太喜欢,现在但凡难受点都忍不。”
陈谴食指在徐诀腹部线条上闲逛:“们才做完多久,让姐姐缓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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