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却没动作,眼前这个场景太过似曾相识,陈谴以前不懂,现在却懂。
他缓缓抬手,在柜门挨着徐诀心脏位置画颗心,问:“你知不知道这是什意思?”
徐诀不答反问:“不是说小屁孩才玩这种把戏吗?”
那之后他们携手躲过寒冬冷雨,相拥于纷扬大雪,也在艳阳天里相填指缝,在金秋落叶中偷偷接吻。
死
徐诀说:“那必然是租,那啥,零零碎碎奖学金凑起来撑死只能给个首付。”
陈谴听出他有过打算,忙道:“你别乱动那笔钱,先踏踏实实把书念完。”
“知道。”徐诀腾出个手掐掐陈谴大腿,“姐姐,会步步走好,你再等等。”
拿驾照才第天上路呢就放肆得单手开车,陈谴抓起徐诀手按在方向盘上:“跨年时候不是跟你说过,累就歇歇,也会走向你。”
两人暂时都不累,把车子歇在停车场后并肩进入超市,陈谴推着购物车,徐诀大手挥往车子里扫排零食。
全带。”
他低头对付插扣,突然嘴上软,陈谴偏头吻他,改口道:“股薯片味儿。”
车子汇入前方车流,徐诀开得很稳,到红灯前才开口说话:“你拍完照片有其它安排吗?”
陈谴递过包子给徐诀喂口:“还要做后期。”
“后期要做多久?”
陈谴拿车子顶他屁股示意他适可而止:“把嘴巴吃出溃疡可不亲你。”
徐诀斟酌下,决定不因小失大,又乖乖把膨化零食放回去只留下两三包,但挺不服气:“双标啊,你唇钉把嘴蹭破皮你还使劲儿嘬呢。”
来时路上说尽肺腑之言,这会儿陈谴又懒得搭理徐诀,转到冷柜前停下,琢磨着挑个什路上喝。
玻璃门反射两人身影,徐诀杵他身后说:“麻烦帮姐姐拿瓶白桃汁和乌龙茶。”
陈谴因这句而触动:“那帮小狗拿两瓶汽水吧。”
陈谴拆穿他:“擅长嗯嗯啊啊你擅长支支吾吾呢?直接跟说你想要什安排。”
红灯跳转,徐诀踩下油门,说:“在学校附近挑几个房子,趁着这趟陪去看看怎样?”
建筑生晚课挺多,陈谴诧异:“不住宿舍吗?”
“住啊,”徐诀偏头又咬口包子,掌着方向盘含糊道,“可你要是来北京,总不能把你带上宿舍过夜是不,影响多不好……”
这要不是在开车陈谴就非得撬开徐诀嘴巴问问有什具体影响,不过徐小狗耐力渐增同时定力也在下降,陈谴不往那方面扯,问别:“房子是买还是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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