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谴点点头:“我是真的只喜欢小狗,不要凶我了好不好,我疼。”
徐诀抚了抚陈谴的后背,把人抱得更紧了些:“姐姐,做完之后我们上去看星星。”
陈谴仰头亲掉徐诀坠在下巴的汗珠子:“可我这回真腿软了。”
徐诀说:“我驮你上去。”
的同时,对方也刚巧将几串烤肠和土豆片送到了他面前。
晚上回房车营地,陈谴顾不上欣赏车内构造,简略地冲了个澡便披着浴巾赤足走出淋浴间,寻到厨房里热牛奶的徐诀。
车窗落着厚帘,他从对方身后抱上去,试图将徐诀“不高兴一会”的言论扳倒:“又想骑小狗了怎么办?”
徐诀手一晃,牛奶溅上手背些许,清楚自己表面再怎么绷紧也敌不过陈谴暖融融地贴上来张手把他一抱。
以往办事儿徐诀总会留着点分寸,少有今晚这样盲冲乱撞,陈谴的手腕和双腿叫他落满指痕,他在不算明亮的灯光下发了狠地吮吻陈谴的双唇。
“小狗……”饶是陈谴再耐受也讨饶了,“你乖,我要来了……”
徐诀不让他来,咬着牙生生停下,与他相抵着额头深深对望:“陈谴,看我。”
望进这一双只装满他的眼睛,他沉声说:“今天那种话以后不许再说,我听了会不舒服。”
“好。”陈谴哑声答应。
“我很喜欢很喜欢你,从前今后都不会改变,你不用测试我会不会为你吃味儿,哪天你头脑发懵不确定我还在不在意你,那就看看我的眼睛,它会告诉你答案,但是,”徐诀把滑下沙发沿的人往上兜了兜,“但是我大概率不会给你这种我不喜欢你了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