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场景和那时很像。
漫天飘扬细雪中,程谓被迫和薛寻野贴着鼻尖,他没躲开alpha逼视,勾着唇问:“当时是不是回答你,不可能把人生交付到个alpha手中?”
讲台,号召班上omega同学去校医室把抑制剂买光。
听到这里,程谓忍不住:“你是不是有病。”
这事儿他有印象,当时他借跑完操间隙去补买,结果校医说抑制剂断货,向财务部申请拨款补货起码要等上周。
他不得已,只好回教室,可是晚修那段记忆,他是空白——就像睡场无梦觉,醒来就拿起笔继续写作业。
“没病,只是……”
排气扇透进来冷淡月光,薛寻野问程谓能不能接吻,程谓偏过头,嘴唇碰碰alpha下巴算作暗示。
“喜欢你,想多见见你。”薛寻野贴着他柔软唇瓣对他说。
默契使然,不用任何联系方式或是跨班传纸条儿,他们想见对方时候就会在老地方看见彼此。
二中明令禁止谈恋爱,别小情侣都偷偷跑操场上牵手、在宿舍楼后大树下打啵儿,他们就在厕所小隔间里打枪和接吻。
他问程谓他们算不算在谈恋爱,程谓别开脸不回答,他就吻得更狠,喘着气和程谓抵着脑门,说话时嘴唇都会触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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