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标记只能维持十八天,可我等了你十年。”薛寻野吹去粘在程谓唇角的碎雪,拨弄了下他的睫毛,“你就像凭空消失了,你们毕业礼那天我上你们班找你,他们都闭口不言,我只在你抽屉里找到你的校卡,我甚至不知道这是你无意落下的还是施舍给我的嫖资,毕竟你从没亲口承认喜欢我,我他妈真是……”
明明易感期已经过去了,提起这件事薛寻野还是难过得眼眶发胀,又把脸埋进程谓的肩窝里,温热的液体浸透了程谓的毛衣,有的落在小德牧的脑袋上,烫得狗崽子抖了抖耳朵。
程谓用舌头顶顶上颚,似乎这样就能让喉间的胀痛沉下去。
被alpha捂得温暖的腺体刀割般疼,他咬牙忍受着,抬起因保持同一姿势而发麻的手在薛寻野头发上扒了扒,从薛寻野的口吻中他听得出对方很喜欢十年前的程谓做这个安抚动作。
向来吝啬于大量释放的安抚信息素此时像找到了最合适的容纳体而无法受控地冲撞而出,匹配度的指针在95%~100%的区间疯狂摆动,指针
但不得不仰着脑袋,因为alpha长太高了,“你把校卡还给我,我高考要用。”
“好,明天见面再还好吗,我落家里了。”薛寻野无聊地在卡机上胡乱按着键,不知摁到哪个键,他的校卡突然从卡槽松落险些掉坑里,他连忙接住,珍惜地把校卡揣回自己裤兜,“陈喂喂,别打太多抑制剂,对身体不好。”
两人第一次交合是在入夏以后。
程谓的考前焦虑比谁都严重,压力大得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刚好薛寻野能倾听他和给予他。
性需求就像开闸后的潮涌,生物书上没教的、老师忌惮于学生的起哄反应而没深入讲解的、男生们私底下悄悄传阅的,他们全都和对方一起在短时间内学会了。
高考前一周,老师们停止布置作业,准考生们自由安排时间,再顽劣的学生到这个点也安分下来,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薛寻野破天荒只抱了程谓,他撕下omega后颈的抑制贴片汲取缠在发梢的清淡花香:“好好考,以后我去找你。”
程谓背靠着他没说话,只抬手扒拉他的头发。
薛寻野露出虎牙在omega脆弱的腺体上磨了磨:“我可以临时标记你吗,我答应你不会对别的omega心动。”
程谓还是很抗拒这个话题,转过身想把alpha推开又被人拽了回去,薛寻野扶着他的脖子,尖锐的虎牙刺破那层薄薄的皮肤,在怀中omega怕疼的颤抖中将自己的烈焰信息素注进充斥着馥郁花香的腺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