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寻野没料到程谓突然起身,愣怔着靠在浴缸上抬头,摸摸自己鼻子,没流鼻血。
他也跟着水淋淋站起来,手绕到程谓身前帮他系绑带,系个挺漂亮蝴蝶结又松开,最后系到别地方,被忍无可忍程谓转身把他踹进水里。
水花飞溅,阿基米德都不敢这样浪费。
不要再调高点?”
“不用,收敛下你火苗儿,烧到屁股。”程谓捧着杯子喝得挺慢,声线也变得跟甜牛奶似温纯,“再泡泡,喝完牛奶起来。”
“行吧。”薛寻野回归正题,“知道跟韩云是怎比你们先解到老郑头行踪,有匿名人给发邮件,上面是寻桉补票信息。”
“螺蛳儿不是说管理系统把他补票记录给漏掉?”
“还是老郑头使花招,他都登不来往号多少趟,跟邮轮工作人员都挺熟。”薛寻野笑声,“不过邮轮这帮管事也就群佛系怂逼,谁强依谁,瞧这次们两方对立,他们不也没出头帮着老郑头。”
“不过,”薛寻野话锋转,“关键是,那个给们透露补票信息匿名人,是白骼。”
程谓眼神凝。
“把他锁在抽屉笔电带回去,里面藏不少老郑头犯罪证据,回头传给你,你看着办。”
程谓应声,没再追究自己腺体寄居在白骼体内是好是坏。
热牛奶在他手里降温很快,他几口喝完,捞过浴袍站起来:“不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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