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仿佛已经成两个人之间暗号,它袒
圈人陷入沉默,薛寻野倒拉进度条般把今天早上接迟厦上车开始画面过遍:“靠,这人不是写书,是拍电影吧?喊他老作他还真应呢,真会演。”
“宽容点,起码他肯配合。”程谓绕到吧台后清洗咖啡壶,打消再煮壶念头,洗完后拎上薛寻野道去浴室泡澡。
许久没在灯光亮堂浴室里泡过,今天早上淋过雨身躯陷入满池温水中,程谓就舒服得眯起眼喟叹声。
那声音带上些婉转之意,是薛寻野放完水跟着踩进浴缸把他抱住:“老婆,不用给放热水吧,还把拎进来是想做点别事?”
“搓背。”程谓把搓澡巾扔给他,随后便真趴浴缸沿上不动,露出后背又瘦又白,唯独交错伤疤格外惹眼。
跟迟厦聊上,估计聊得挺熟稔,简绥还主动拆下自己假肢让迟厦看,迟厦左肩几不可察地抖动下。
不来往号还要停留至少三天,等驶离杀戮基地段距离才能登机飞往东口市,这段等待时间无论对于迟厦还是游髁来说都是种变相折磨。
套房客厅门后挂着服务册,上面就有医灯室呼叫方式。
和楚俨商量过后,程谓指名道姓点裴医生上门,挺难指使得动个主任医师,听乘客留名字后不到二十分钟就提着医药箱匆匆赶来。
为迟厦检查过后敲定明天早上八点动手术摘除左肩断裂效应器,裴医生还要回去开会商讨手术流程,楚俨关上门,摸摸下巴道:“就这骗他说做是肩周炎微创手术,不太好吧?”
薛寻野心里头虽揣着欲念,可当攥起澡巾抚上程谓后背,那些窜着火苗欲念全部变成柔软。
程谓后颈有处浅得不易让人察觉手术刀疤,藏在抹显眼虎牙印子下。
澡巾沾着温水经过那处,正在假寐程谓突然出声:“小野。”
“疼吗?”薛寻野不敢再擦那里,草草拘捧水浇上去,再低头吹吹,“不疼。”
“没有疼。”程谓笑声,“小野,你抱下。”
迟厦已经回房间歇下,简绥趴在楚俨背上问:“为什不直接跟髁儿说是摘除效应器啊,他又不是不知道。”
“你喊他什?”楚俨猛然回头,差点把简绥甩下来。
“髁儿啊,都当过试验品,惺惺相惜嘛。”简绥箍着楚俨脖子,假肢悬在地面上方晃悠,“怎,醋啦?楚儿,俨儿?”
“他跟你说他叫游髁?”程谓问。
简绥点下头:“他还能有别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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