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孩子真是辛苦。
褚峻似乎是察觉到他目光,偏过头看他眼,那眼深邃又平静,甚至给人种温柔错觉。
宁不为心脏跳,猛地收回目光。
这姓褚真是——真是扰人心神。
藏海楼楼主桑玄清至今仍在闭关,主事乃是他长子桑田,桑田此人气量小,偏偏还心高气傲,是个不肯服输性子,宁不为仔细看两眼,才认出之前在雨眠山秘境抢刀便是他。
今却在这里编排他?”
李渐青漫不经心道:“说不过是实话而已。”
股无形灵力缠绕住他脚腕,化作只青色蛊虫渗进他皮肤里,他却毫无所觉。
谢酒看向宁不为,“细算起来,宁行远和王公子当年好像还有些过节?”
宁不为扯扯嘴角,“不过是些小事。”
“……此次论道大会高朋满座,更有万玄院郝诤院长与王家老王滨老祖于此论道,实乃藏海楼之幸……如今十七州灵气凋敝,几百年来更是无位飞升者……”
这桑田不知道是喝多酒还是被什人夺舍,尽说些得罪人废话,宁不为听得昏昏欲睡,坐在他旁边谢酒突然传音给他道:“王公子,你该去流云阁。”
宁不为点点头,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桑田等人身上,悄悄离开道场,却没有真听从谢酒安排去流云阁,而是拿出朱雀刀碎片。
他本意是想借机探查是否有其他朱雀刀碎片出现,毕竟谢酒现身让他觉得心下不安,然而这次却没有探查到其他任何朱雀刀碎片踪迹,反倒是被他扔在纳戒里那只半死不活蛊虫突然开始蠢蠢欲动。
“师伯,身上好难受。”个看起来十二岁小姑娘被另名女子牵着手走出来,二人身上都穿着月白色广袖长裙,流苏耳坠因为小
两个人继续往前走,到前面落座,王家座位同万玄院挨得极近,他只是瞥便看见坐在郝诤旁边褚峻。
崔元白趴在他膝盖上看宁修手里小木偶人,冯子章和江正站在他身后分着包花生吃,还有只狗在摇着尾巴吭哧吭哧地啃凳子腿。
纵览整个偌大长生道场,是唯道与众不同□□。
然而景和太尊本人神情淡定地坐在座位上,动作自然地将宁修咬紧嘴里半只木偶胳膊拿出来装回去,压住崔元白掌心突然冒出来紫炎真火,紧接着抬手,将冯子章和江正掉在地上花生壳卷成齑粉,补好快被大黄啃断椅子腿,面上却还是副不食人间烟火出尘模样。
宁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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