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很多时候他都看不明白褚峻这个人,尽管他也没奢望能和褚峻有个什结果,但
靴子踩着瓦片响起细微摩擦声,带着些梨花香酒气弥漫在唇齿之间,时而凶狠霸道,时而缠绵温存,最后只剩些清甜苦香,热气沿着喉间路曲折蔓延进心里。
像是被人拿着烙铁使劲烫下。
宁不为同他靠得极近,近到能看清他眼睛里映出来另个宁不为。
近到宁不为只是稍微动动,鼻尖就和褚峻碰到起。
宁不为抓着褚峻衣领手因为过分用力骨节有些微微泛白,却没放开,他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从来没有送过别人花。”
不过他向说话不怎算数。
褚峻好像看透他心里想法,出声道:“你又想自己离开?”
宁不为抬起头来看他眼,紧接着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片刻后又转过头来理直气壮地瞪他。
褚峻先是欣赏下他这变幻莫测表情,很快就反应过来,“你喝什酒?”
小股灵力托住酒坛,默默地藏到宁不为身后。
是个医修,丹药很多。”仰灵竹说。
“但那是他给。”江正伸手摸摸她头,“子章和,还有欢欢,跟你样都是他捡来,他只给自己小孩丹药。”
仰灵竹愣住。
“早就说啦,爹心肠很软。”
——
不管是可遇不可求浮罗花,还是沼泽里随处可见小野花,狗尾巴草也没有。
“其实……挺喜欢你。”
宁不为借着酒意壮胆说出来,又因为过分直白而有些忐忑。
因为太缺乏这方面经验,他想尽量说得漫不经心来以此表现地游刃有余,多少符合他魔头气质,可对上褚峻眼睛,还是不可避免紧张起来。
“那个道契,找到解开办法,你要解开吗?”
褚峻:“……时迹坊仙人醉?”
“只喝两三口。”宁不为语气笃定,“微醺。”
褚峻不喜饮酒,于是问他时带些疑惑,“这酒很好喝?”
宁不为皱皱眉,没有点头,只是问他:“你要尝尝?”
褚峻刚要开口说不必,就被宁不为抓住衣领往前狠狠拽。
房顶。
褚峻按住宁不为试图拿酒手。
宁不为顺势抓住他手腕,借着月光低头看。
褚峻手腕清瘦,凸出腕骨稍微有些硌,整只手骨节分明又白皙修长,单这看着都赏心悦目。
宁不为慢吞吞地摸过他指骨,触感温热明晰,他喝酒脑子明显变慢点,依稀记起自己说过再也不会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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