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行远迟疑道：“不同他们说吗？虽说你随时都可以回来探望他们，但总归说
声比较好。”
裴四摇
摇头，“他们都死。”
宁行远愣住，“怎
会？”
“病死
。”裴四看向他目光悲伤又复杂，声音透过火光沉沉地压下来：
“宁行远，带
走吧。”
下，“你不生气？”
宁行远疑惑：“生什气？”
“你走时……都没来送你。”裴四道。
“这有什。”宁行远不急不缓道：“你可是双胞胎亲哥哥。”
裴四闷声道：“你不是说是弟弟吗？”
“咳，都调查清楚，你是哥哥……这件事情说起来太复杂，等回十七州再好好跟你说。”宁行远“好，这下你总该高兴吧？”
裴四扯扯嘴角。
“那你愿意跟你弟弟走吗，哥？”宁行远看起来很开心，整个人好像在发光。
裴四目光越过他，看向那蔓延至天际血色火光，缓缓地点点头。
“那先回去跟你养父母说声吧。”宁行远想拉着他转身，却又被裴四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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