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都把他坟给掘。”
“啊。”
“那就勉强算两清吧。”
宁不为眉梢微动,“所以?”
“所以,倘若没有太尊与赤渊剑同你起相抗,恐怕你也……行远公子曾托家师给你带话,然而当时他并未来得及与你说。”沈溪道。
宁不为沉默半晌,才缓缓开口问道:“他说什?”
“行远公子说,他实在无能,除宁乘风这线生机,再也寻不出任何解法。”
“他无愧苍生,但愧于宁乘风,使之踽踽独行五百年,只做自己棋盘上枚棋子,若有来生,愿以血肉性命相偿。”
自己手指头。
确认这就是个平平无奇小天才现在还只会啃手众人:“…………”
不愧是行远公子他们,扔出来幌子都能这让人信服。
众人散去,及至半夜。
沈溪和褚峻郝诤几人在结界中会面。
他以天地为棋盘,不惜赌上自己与无数人性命,与天道相抗,争个苍生无恙,强行将宁不为拉进棋局,作为最后杀招。
无情道之上,为苍生。
宁不为笑笑,转头看向褚峻。
褚峻严肃道:“你都不舍得用元白打架。”
“所以修不成无情道。”宁不为幽幽叹口气,“好想揍他顿。”
宁不为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听着褚屹给他讲褚峻小时候上山捉兔子结果把腿给摔断趣事,才勉强原谅他们给他胡编乱造怀孕生子破故事。
“……虽说等可护宁修时,但总会有人贼心不死觊觎于他,人心险恶不可不防。”郝诤对沈溪道:“多谢沈宗主帮忙遮掩。”
“郝院长无须多礼,这本也是先师遗愿。”沈溪转头看向宁不为,开口道:“宁道友,为少生事端,还请原谅在下将你在其中所起作用隐去未提。”
宁不为抬眼看向她。
“当时行远公子与桑云祖师推测,您是破八卦阵毁之局唯线生机,所以行远公子将朱雀刀交给你。”沈溪道:“行远公子虽留魂魄在尸体,然而当初为救巽府灵力早已耗尽,真正回春大阵其实分成两部分藏在朱雀刀与刀鞘之中,只有将它们同时融于通天血阵才能真正发挥作用,通过阵法抽干血阵中灵力用于回春,是以只能分散灵力,而无法救人性命,使人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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